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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了。沒想到，他那個弱雞秘書竟然幫他擋了一刀。&rdo;

&ldo;楊旭？就是前陣子死掉的那個楊旭？！他兒子為什麼會想要你和曲淼的命？難道‐‐他的死和你跟曲淼有關係？&rdo;

蔣卓晨深深地鎖著眉，考慮了很久，他才壓低聲音道：&ldo;這件事很複雜，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我可以告訴你楊志成找錯了人。&rdo;

但是，楊志成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蔣方瑜抿抿唇，點點頭：&ldo;沒關係，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處，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也稍微放心了。但是既然和你沒關係，楊志成為什麼要對付你和曲二少？&rdo;

蔣卓晨說：&ldo;我倒是也想知道。這幾天在找人查。&rdo;

兩個男人面色凝重地坐在沙發上，一時都沒有太多頭緒。蔣方瑜又問：&ldo;還沒有調查結果？&rdo;

蔣卓晨搖搖頭：&ldo;仍然還在調查，但是我不能再讓他對曲淼出手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蔣卓晨冷冰冰地道：&ldo;既然我已經知道幕後主使是誰，我有必要儘快出手。&rdo;

蔣方瑜抓著胸口的衣服，面色有點驚恐：&ldo;你要殺他？！&rdo;他剛剛還以為蔣卓晨不會殺人呢！這就要準備動手？！

蔣卓晨頓了一下，忽而嘆氣一笑：&ldo;你以為殺人是做遊戲？沒有必要我不想要任何人的性命。&rdo;雖然他的雙手並不乾淨，但有些事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就像曲淼讓人去殺楊旭，雖然處理得乾乾淨淨，但楊志成似乎還是知道了一點什麼。

蔣卓晨納悶的也是這一點。曲淼僱傭的是信得過的職業殺手，所以不會是從那邊洩露的訊息，而且如果真的走漏了風聲，為什麼楊志成會連蔣卓晨一起對付？曲淼要殺楊旭這件事蔣卓晨雖然知道，但他並沒有參與。

他皺著眉頭，捏緊手裡那一支沒點的煙。

&ldo;……那，如果有我可以做的事儘管告訴我，&rdo;蔣方瑜鬆了一口氣說，&ldo;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忙。&rdo;

蔣卓晨說：&ldo;這麼晚了，你先去休息吧。&rdo;

蔣方瑜站起來，&ldo;那我睡覺了，哦對了，你別忘了音樂會的事。&rdo;

蔣卓晨點點頭，也站起來，他把蔣方瑜送出去，鎖了房門。

第41章

晚上蔣卓晨夢了一夜的曲淼。

過去他做夢很少那麼清晰，而當脫光了之後的曲淼主動朝他坐上來的時候，他突然醒了過來。深沉的暗夜裡他的臂間正抱著一隻枕頭，他把它緊緊地摟在懷裡，而在夢中，他卻以為自己抱著那個人。

蔣卓晨活了快三十年，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靠自己的右手過過。

這個深夜，他在低吼一聲後喘息著從床上扔下兩團紙，更深刻地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栽了。在他喜歡曲藍的那麼多年裡他也從沒想過為他守身如玉。

但現在他誰也不想要。除了那個曾經被他看不起的蠢東西。

曲淼並不蠢。蠢的是他蔣卓晨。

第二天下午，蔣方瑜的車載著他和一個&ldo;陌生&rdo;的男人前往那場他們誰都聽不懂的音樂會。

蔣方瑜在車上表達了對蔣卓晨的&ldo;新臉&rdo;的一點抗拒心理：&ldo;說真的，我很不習慣你這樣。&rdo;

&ldo;久了就習慣了。&rdo;連聲音都變了的男人說。新的聲線更加雄渾，配合著那張比原本的樣子更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