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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夢裡叫了一個人的名字。最近見面的次數明顯少了,我因為整天待在實驗室也沒在意。有次教授缺課,我打電話給他,他說在上班,我興沖沖地跑到他公司,人卻不在。我像只嗅覺靈敏的獵狗,越想越心驚。我開始留意他的動向,五官變得異常敏銳。跟蹤,突擊拜訪,檢查他衣服的氣味,察看附在上面的毛髮,注意街上的每輛形似的汽車……
她繼續說,我才發現自己可以冷靜得如此可怕。我在等,等他回頭,等他跟我坦白,只要他說,我就原諒他。兩人從東街一直逛到西街,手裡提著相同的購物袋。臨別時,在熱鬧的街頭,她抱了抱餘般若,說:&ldo;不知道小束會什麼時候遇到那個人呢。&rdo;我已經遇到了啊,餘般若心想,沒告訴你罷了。這麼多年來,留在身邊最久的還是彼此,時光是怎樣的痕跡,我們都看到了。你是這般心腸柔軟的女子,有了自己的一份甜蜜還唯恐好友形單影隻。只是,我和他再走下去,怎麼看都像一局死棋。如果我還有那樣的勇氣。
那時都律治身邊已經有了女伴,是個瘦高的長腿姑娘,常常出雙入對,餘般若於是退而求其次做了朋友。她挑剔地觀察下來,除了她的胸圍完勝,似乎毫無優勢,又嘲笑自己,得隴望蜀。能夠並肩走的,除了戀人還有友人,朋友就朋友吧,餘般若嘆息著捏了一把小肚子上的肥肉,決定減肥。遇到他,是在皖南t城深山中的一家農家旅舍。那年我大三,提前修完學分,一路往西,孤獨的畢業旅行。同屋的幾個女生湊在一起打牌喧鬧到凌晨。放棄入睡的打算,耙了耙頭髮,我從被窩裡鑽出來,披上外衣,爬下床鋪。山裡溫差大,好在進入夏季,風有些涼意,並不寒冷。滿天星斗閃爍,夏蟲青蛙的聲響此起彼伏。二樓的陽臺很大,連線著另外一棟樓的屋頂。手指剛要觸到陽臺欄杆卻摸到意料之外的質地……唔,溫熱的,有點硬又有點軟,類似於肌肉的柔韌……倒吸一口涼氣,驚嚇之下不由倒退幾步。&ldo;嘎啦&rdo;,腳底的東西頓時扁了下去。只是沒想到那麼快分手。中午開完例會,一夥人在食堂用餐,餘般若指指柱子前一對相互餵飯的男女,問左手邊的艾茹:&ldo;那不是曾師兄的女朋友嘛,怎麼和別人在一起?&rdo;&ldo;分啦,聽說都律治在追其他姑娘呢。&rdo;同是外貿系的師兄也很八卦。&ldo;不是借酒消愁傷心著嘛?又滿血了?&rdo;有人插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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