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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夜剛洗過澡,穿著乾淨的長袖t恤和休閒褲,身上散發出清淡皂香。這不是白輝經常從他身上聞到的氣息,但是這一瞬間,白輝覺得自己看到了周朗夜靈魂深處的另一面。
後來即使過了好些年,白輝和周朗夜之間也發生了很多事。白輝卻總是記得這一天周朗夜對他說的這番不算表白的表白。
他想,一直以來周朗夜的內心拉扯是真的,愛惜自己是真的,心意相通也是真的。
因為從這一天開始,周朗夜對他的確好了很多。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 被你同學看見,能解釋麼?
可能是因為好幾年沒有生過病了,周朗夜這次的感冒好得很慢,去如抽絲,退燒以後又咳嗽流涕,搞得頗為狼狽。
白輝每天按時提醒他吃藥,早起給他煮粥,偶爾還會去敲他書房的門,要他少看電腦多休息。
這一間專屬周朗夜的書房,過去總是大門緊閉,現在則只是虛掩著。彷彿暗示白輝隨時可以進去,就算是周朗夜最私人的地方,也對他沒有防備了。
平州進入連綿的雨季。那場淋濕周朗夜的雨又一連下了多日,他們宅在家裡過完整個週末,時間既慢又快。
白輝一面希望周朗夜儘快康復,一面又因為不捨這種相處的氛圍而在私心裡想多陪他幾天。
周朗夜不再那麼難以捉摸了,他們能像尋常戀人一樣聊天,看電影。白輝也會在電影放映結束的片尾字幕時間向周朗夜索吻。周朗夜說著,「我的感冒還沒好,傳染給你怎麼辦?」
同時又很難拒絕地把他抱在懷裡,只是用嘴唇和他輕輕貼近。
可是白輝會主動舔他的唇,進而探入他口中,與他深纏。周朗夜教會了他怎麼親吻,白輝學得很快很好,足以將彼此深埋的慾望都挑弄起來。
事實證明周朗夜的這場感冒不是病毒性的,白輝耍賴和他吻了很多次,還是健康如初。
週一的早上,白輝摁掉手機鬧鈴準備起床,周朗夜把他拉回被中,和他說,「再睡一下,等會兒我送你上學。」
白輝找不到理由拒絕,心裡隱隱有幾分雀躍。周朗夜在衣帽間裡穿襯衣系領帶時,他靠在門邊觀賞,很坦率地誇他,「學長好帥。」
周朗夜隔著鏡子看向他,不禁莞爾。
白輝又說,「我去學學怎麼系領帶,以後幫你係吧。」
周朗夜隨手拿起一條,走到白輝面前,把領帶繞在他脖子上,手法嫻熟地打了一個溫莎結。然後把他拉到跟前,附身吻他。
白輝天性敏感浪漫,清早降臨的這個熱吻焚盡了他的理智,他伸手環上週朗的肩頸,與他貼合。周朗夜吻完他的嘴唇,又一寸一寸往下,吻過他的下頜、喉結,最後停在他的鎖骨處。
白輝已經瘦到115斤了——或許實際體重比他報給周朗夜的這組數字更輕,因此鎖骨線條顯得分外纖美勻稱。周朗夜不喜歡他太瘦,但不可否認他如今一身清俊修長的骨骼已經無限接近於一件藝術品,行止間帶了幾分冰肌玉骨的仙氣。
周朗夜表面無謂淡然,好像對什麼都不認真,內心卻是深思強勢的人。白輝很對他的胃口,他對他也有拿得起放不下的渴望。
敷衍的吻和動情的吻,傳遞的訊息是完全不同的。白輝感受到周朗夜釋放的熱度,彷彿帶有某種實體,一絲一縷往他面板下滲透。他抬起一隻手,插入男人的髮絲間,微微仰起頭,任他在自己頸間留下痕跡。
終於,周朗夜抬起頭,指腹揉過自己剛吻完的地方,問白輝,「一會兒被你同學看見,能解釋麼?」
白輝轉頭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臉一下紅了,小聲說,「我去換件高領的衣服。」
周朗夜拉住他,薄唇微微勾起,白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