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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還有玉顏與病西子陪我們師兄弟喝喝酒,其餘姑娘就去找熱鬧吧,都在這裡也太擠了些。”
“謝公子。”
德瓊放下話,任是其餘姑娘心有不甘,也只能行禮答謝,魚貫而出。
“公子是靈原人?”辛娘好奇,一面招呼眾人開宴,一面笑道:“見多識廣,難怪能認出花魁戲的跟腳,換做咱們城裡的人,哪裡知道什麼樂家?您也是好眼力,點中的花魁病西子,從小被咱們翠怡居送去樂家作外門弟子,還差點被收入門去呢!”
“哦?”
德瓊驚訝,被收入樂家門牆應該是自抬身價的說法,但能送去做外門弟子,“也算是你們有心了。”
“比不得樂家的師姐們。”病西子謙遜道,語氣裡自愧不如的含義十分真實,相比樂家真正的弟子們,她的確無法比較。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景瑤的師姐?”德瓊突然緊張起來,顯然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病西子曾惜花托腮仔細回想,隨後黯然道:“公子所說應該是內門的師姐,樂家規矩森嚴,內門外門很少有接觸,奴家並不認識。”
“你和她長得有些像。”德瓊情緒有些波動,聲音微顫,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失魂落魄。
這樣的話,讓病西子心裡不是滋味,卻也只能道:“這是奴家的福分。”
“人長得像,唱歌也有一分相似,我曾有幸聽過她哼唱幾句,從此便再也忘不記了……”德瓊喃喃,隨後突然問道:“你會彈琴吧?”
劉恆不禁細細打量病西子,這個德瓊不惜花十萬兩捧出的花魁,容貌的確是絕色之資,實數十位美人中最美的一位。但聽德瓊的話音,似乎點她做花魁還有別的原因,竟是和某人長得有些像,這才讓德瓊如此追捧。
這個叫景瑤的樂家弟子,僅是聽過幾句哼唱,便讓德瓊如此念念不忘,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奴家的琴技,不如玉顏姐的十分之一,不敢獻醜。”曾惜花俏臉含羞,細聲道:“公子若想聽琴,還是讓玉顏姐來吧。”
德瓊卻道:“她最愛琴,每天琴不離手,我卻無緣聽過她彈奏,如果能看你彈一曲,也算是略償心願了。”
見德瓊如此固執,曾惜花也無法拒絕,只能坐到琴邊,認真彈奏起來。
琴聲輕快,曲調如小女吟唱,倒也不像她所說的這麼差,德瓊搖頭晃腦,聽得心滿意足。劉恆覺得,不是曾惜花真的彈得有多好,而是德瓊把她看做了心裡的那個人,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
德瓊這人,原來還有如此痴情的一面,劉恆若有所思。
“讓三位公子見笑了。”曾惜花歉然起身,又坐回了桌邊。
在場的人自然是叫好和稱讚,辛娘趕緊招呼道:“三位公子莫非嫌棄翠怡居的手藝?這一席花魁宴,大廚們也是煞費苦心的,若是不能讓公子們滿意,實在令奴家們傷心。”
二十四萬兩銀子買的宴席,怎麼也得嚐嚐。孫求早就忍不住下筷了,嚐了幾口,小眉頭微皺又鬆開,嘟噥道:“還不如蠻廚子大叔做的粥好吃。”
德瓊倒是葷素不忌,心情好吃的也開懷,一面試菜一面笑罵道:“這能比麼?凡間的廚子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容易了!”
劉恆夾了一筷子,皺眉把筷子放下了。這些菜餚樣式精美,色香味俱全,但似乎味道還不如蠻廚子做的菜粥和血芋亂燉好吃,更別提何伯的手藝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他只覺難以入口,但不願壞了氣氛,索性慢條斯理地喝茶。
三位女子見到這一幕,只覺得無言以對,但這已經是她們翠怡居最好的水平了。她們也看出來了,不是菜差,而是這三位平時口味養叼了,這讓她們實在無能為力。
“咱們翠怡居的酒可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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