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詩會邀請(第2/3 頁)
此以往,道德底線只會越來越低。
低到只能依靠法律來限制,卻依舊擋不住有人鋌而走險,真是糟蹋聖賢的學問。
“長風的授課著實另闢蹊徑,發人深省啊!”
屋外進來一人,二十上下,容貌俊秀,一襲素色的錦袍襯著溫文爾雅,白野面露疑惑,這又是哪位,不認識啊!
“七哥!”趙心蘭脆生生的喊道。
“在下趙士程,常聽舍妹提起長風,直言胸中才學如海,在下仰慕的緊,故而不請自來,還望見諒。”說著行揖拜禮。
好嘛,這纏綿悱惻的愛情湊一屋了,還見諒呢,好賴話都讓你說了,不見諒不也得見諒了麼,白野起身還禮,
“小孩子言語誇張,士程兄莫要責怪我誤人子弟才好,白榆,奉茶!”
白榆乖巧的給趙士程倒上一杯清茶,又默默的回到座位上。
“長風的一曲臨江仙著實是讓人回味無窮,5日後沈園有一詩會,特來邀請長風一同前往。”
白野正欲開口拒絕,便看到陸游幾人滿眼的期待,話到嘴邊卻成了,“那便同去,我也正好與那園主道謝。”
反正昨天也歇了半天,到時候再偷懶一天,應該也不打緊
又閒話幾句家常,趙士程告辭離去。
,!
“還有五日呢!遊園之時的課業也要提前補完,白榆,將試題取來。”白野宛如後世的班主任,強行徵用輔課。
“啊!”
“嗷!”
“嗚嗚”
另一邊,早朝之後,張浚便命吏胥將岳飛請到政事堂。
這次來到行府,岳飛去過政事堂幾次,最終因張浚太忙而沒有暢談。
在岳飛眼裡,張浚是他最信得過的中興大臣。
岳飛見政事堂裡只有張浚一人坐衙,不免暗喜。
行營後護軍與左護軍合併,他還有問題需要向張浚請教,另外,從襄陽起兵北伐,有些環節也必須得到張浚的支援。
岳飛行過參見之禮,張浚十分熱情,
“哎呀,近來,下官忙於事務,對鵬舉有所怠慢,還望見諒啊。”
岳飛回敬,“這是哪裡話,相公位居樞要,系天下名望於一身,不僅南國翹首,河南河北之民也在引頸以盼那!”
“哪裡哪裡。”張浚一擺手,接下來轉入正題,“鵬舉有所不知啊,庶民有庶民之苦,朝廷也有朝廷之難啊。”
岳飛不解,“相公何出此言那?”
張浚緩緩開口,“鵬舉呀,為將者,要體會朝廷的苦衷。”
岳飛還是不解其意,就定定的看著張浚。
張浚於袖中,緩緩掏出御札遞給岳飛。
岳飛開啟細觀,“這這這是何意啊?”
這突兀而來的變卦,使岳飛一時不知所措,捧著御札就問張浚。
張浚沒有回答岳飛的提問,而是關切的語氣說道,“鵬舉就不要去廬州了,在建康歇息幾日,啟程回鄂州吧。”
岳飛捧詔令的手微微哆嗦,聲音都在發顫,“和軍,乃是聖上親口所言,短短數日,為何多出了頗多曲折,要下官聽從朝廷指揮,難道聖上和朝廷不依?”
岳飛的不滿在張浚的意料之中,於是,張浚勸道,“好啦,鵬舉!依令而行便是,武臣不得干預朝政,這是大宋祖制啊!”
偏偏就是這句話激起了岳飛的強烈不滿,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文臣是宋臣,武臣也是宋臣,國家大計,為何武臣便不得發言。”
在張浚面前,岳飛這話顯然就有些出格了,即便張浚對岳飛青眼有加,但身為文臣的優越感早已融進了骨子裡。
“嶽太尉太過分了,”張浚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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