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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就往裡扣腳,一扣腳就廢了三體,還不如老老實實扎馬步。一住叔給你調調看,你若適合走形意,叔也不耽擱你,以後就不教你別的了。”
“叔你對我真好。”
“那啊是。”裴秋實瞪著大眼拖著腔道:“遇上個好門生不容易,我得好好舔著你呢,呵呵呵,吃菜吃菜。”
裴秋實對長起是不錯,這人一貫保守,但對長起是不用問他就主動說了,估計也是酒逢知己吧,怎麼看怎麼順眼。而長起也會套話,總是閒聊一般就把東西順口套出來了。
“裴叔,早上吃飯怎麼大家空著北邊那張桌子不用,是號上的講究還是行裡的講究?”
“有眼力啊,那是給暗掛子‘朋友’留的。就說咱這一路經過,如果冒昧沒有拜會當地有蔓兒的朋友,人家可能就會劫了咱。不圖謀利就圖出去氣。可有時候確實是咱不知道,給疏忽了怎麼辦?就留這張桌供他們來談。有時間這暗掛子的高手到了,一看給留了桌,人家一領情就算了。”
“哦。這麼回事。”
“還有一樣,這是走鏢趟上的,是趟開鏢路留個情面的。如果不是下山虎趟門路的,是這鎮山虎守門戶的,遇見塌籠弄影的朋友碰上蔓了,就得應承下來回頭哪哪道謝,就是回頭找個店兒喝個茶水什麼的,順手奉上謝禮。畢竟是賊,又守著東家,不方便在房上跟院裡耗時攀交情,就撂個話兒回頭再敘。在哪敘?就這張桌。”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要這張桌被佔了呢?”
“你就得尋啊,你當護院隨便就能幹啊,沒那個眼力勁甭幹這個。也確實有差勁的護院人那個人給卸了,要個個都黑白兩道的通那暗掛子就沒買賣幹了。這鏢行也有規矩,不義之財也絕不保。吃菜吃菜。”
關於敢不敢上步,有沒有改拳,不光形意拳,哪門也存在練死板了又練膽小了的現象。不過形意是經常強調而已,拳論打法歌時常提提“進步不勝”的問題,後來許多家感覺這個總結的貼切,也引為己用了。還是那話,有的能套上,有的就曲解了。
這哪一門都有半吊子不下功夫還愛吹的人,感覺自己得天獨厚碰見個好老師又天生聰慧,這就開始糊弄人糊弄自己,也好學,打聽著個東西就趕緊記下來,不但記下來,還記上自己的心得體會,再有感而提詩一以讚美,弄到後來拳譜一套一套的,除了一大堆形容詞沒實惠的。
再一種就是越練膽越小,他膽小不是因為自己知道的多了感覺天外有天了,是越練越沒信心,感覺不是自己不行就是拳不行,但通常都不承認是自己不行,又不想承認是拳不行,這就開始把希望寄託與一些飄渺的東西。然後假謙虛,逢人不敢動手,但就愛故弄玄虛。
這兩種都愛琢磨事,但往往琢磨偏了。出不來身子骨的大感受就去追求玄虛的玩意兒,並一再暗示自己,前輩就是這樣想的,而且“不信看拳論”。
這種人的生活感悟很多,往往跟吃飯拉屎這種尋常事物的感悟聯絡起來,這個很容易理解,就是他們往往吃飯拉屎的時間都在琢磨拳譜。
所以很多時候,為了懲治這些人,掛子行就有了“八步打燈”、“老和尚撞鐘”這些玩意兒糊弄人,這些拳混子果真就能回家弄個老鱉燈擺八步去打,道理還一套一套的,為了有說服力又說是爺爺親傳。實際實用的部分就是一套拔步連環拳,就拔步連環拳練到了,也能“八步打燈”。
但八步打燈者,卻不可能打出八步連環拳。這就是捨本求末。尖掛子跟腥掛子就差在這。
就心意拳譜有一些字眼非常關鍵,比如這個“過步踐躥”跟“疾步箭竄”,這絕對不是口傳心授寫錯字了,確實是倆不同的東西,這差一個字功法也差大了。
過踐步、弓箭步、弓牮步,疾步、雞步、急箭步,都不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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