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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真正的自己。所以袁三魁不斷地將自己推向危險的境地,而且努力讓事物逐漸乎自己的把握能力,這應該就是勇攀高峰吧。
牛牛兒畢竟年紀小,很多思想也不成熟,此時便開始想著剛才吃虧的事情,開始生了報仇之心,定要看老貓猴笑話,想著就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袁三魁問道:“牛牛兒,想什麼呢?”
牛牛被問了個激靈,道:“剛才我捱了好幾拳。”
袁三魁道:“一會兒咱找回來,本來以為帶你到北京去踢踢跤場子,看來要改變計劃了,一會百祿尋了馬車我問問四爺有什麼任務,如果麻煩的話你就跟百祿先回家等我。”
說著百祿就領著馬車來了,還是帶蓬的雙套馬車,三魁跟牛牛鑽進車裡,百祿跟車伕做在橫樑上。
袁三魁剛坐定就樂了:“行啊百祿,果然周到,還弄了吃食。”
其實牛牛對百祿提到的“活兒”非常好奇,他說比較有眼視勁兒的,見三魁不提,他也就不好問了。
這套馬車非常寬敞舒適,都鋪了軟墊子,又是輕車熟路,那馬定也是兩匹調教出來的好馬,竟然車子平穩,少有顛覆,袁三魁感覺好奇,就探頭道:“把式!你這牲口是西口帶回來的吧?”
把式道:“爺你真有眼力,說實話,咱這牲口拉車可惜了。”
袁三魁道:“爺們兒,這車是專門走遠道的吧?”
那把式道:‘爺你果然有眼力,咱這套車走遠道,濟南,北平,都走,也是捎得爺這樣的大買賣人。”
袁三魁呵呵就笑了,先按下這一段,道:“這牲口是你老哥調教的嗎?”
那車伕道:“我也會些調教的法子,但這兩匹可是規劃馬回回撥教的,爺走生意走不走西口,走西口的都知道馬回回。”
袁三魁道:“哦,這一趟正打算去,馬回回?可是那個可以調教“走馬太平”的?”
那車伕道:“爺確實不是一般人,正是那馬回回,就我這兩匹,若撤了車,走起來那脊樑都是一水兒平,雖說還不到馱著碗水不撒的境地,但也差不多,而我這兩匹合在一起,那步眼力度合得,嘿!那就高明瞭。爺,坐著舒服吧。”
袁三魁道:“呵呵,到了不少給打點。”
那車伕就抽了個響遍,那馬一陣加力,度快了好些,但依然平穩舒坦。
袁百祿趁機道:“老哥,我等跟你沾光了,這一路馱得都是大家主吧?這買賣一定不賴,不然也捨不得這一雙好馬。”
車伕道:“還別說,德州地方不大,但也出官兒出大戶,又連結南北,很多事情走車方便。”
袁百祿道:“老哥可知道有一位青雲鏢局蘇壬達?”
車伕道:“可是人稱老貓猴那一位?”
袁百祿道:“似是這個字號。”
車伕道:“幾位是朋友還是客家呀?”
袁百祿道:“因朋友所託,路過送點禮物去,但並無交情。”
那車伕道:“老貓猴在此地名也些名頭,也算是改邪歸正之人,他自己也時常以此自嘲。”
“哦?”
那車伕道:“他有一樣,就是在出道時就有條規矩,不欺負當地人,而且還保護一方,當地人得了好處,雖然不太願意與他交往,但出了事情卻都找著他幫忙,所以在當地也積攢了些威望。”
袁百祿故意裝作擔心,而引話道:“此人手段如何?容易交往嗎?”
那車伕道:“老貓猴這個人有點喜怒無常,狠起來是殺人不眨眼,什麼手段都捨得使,所以身上煞氣很重,老遠就感覺得到,難以親近。但此人對朋友卻又是兩肋插刀,頗有義氣,也不失好漢行徑。”
然後車伕又補充道:“我說得是他一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