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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擺上一杆紫砂的,但是打了眼兒鑲了金紐兒。這個時候再一摸那紫砂的質感,那黃金的紐兒在指肚上慢慢擦過,嘿,那叫一個得勁。
這麼摸索著煙桿,又瞟一眼姑娘,那手感就又不同起來,索性拉過姑娘在那肉嘟嘟的身上捏上一捏,這叫一個過癮。
把玩著玩意兒,又不失時機地論起拳來,這青面在山東的時候見識還真不少,接著這痛快勁兒,說得也是眉飛色舞。但說來說去,還是又回到傷心的那次。
青面中間就問道:“我與人比拳,無論輸贏,或者對方是否使詐,我都有知曉。但與那回回雖然只是幾個照面,但卻始終難以置信。就我的拳,先不說刁鑽詭異,就說我的拳腳,那是沒有預示的。他就不可能察覺得那麼準,似乎被他看透了一般。”
袁老四道:“高妙的察覺與反應確實有,但就那穆斯林來說卻未必能達到。他之所以能以不動化解你的拳勁,那是他本來就不在乎你的拳腳。”
青面一聽面露驚愕之色,越聽不明白了。
袁老四習慣性的鼻子哼了一聲道:“你不管拳路如何變,打得總是他的人。他不管你拳路如何變,他打得也是你的人!只要想法子能打上就行,根本不在乎你的手腳。也就無所謂料敵了,你怎麼打跟他沒關係,你有你的法子,他又他的法子,只是以他的功底,他打上你了就管用。”
青面恍然大悟:“那他力就不用時機了,隨勢順,但我不信存在這種拳,這只是個幻想的理論。我才不信他可以隨時隨處憑空力,只要他需要畜力畜勢,我就可以利用這換勁的瞬間作文章。”
“你可以不信,但你確實也是讓人打了!”袁老四很不在意地接著道。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青面啞口無言。
青面之所以長進神,除了他能忍辱,不畏挫折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能聽進勸告。深思了一會兒,青面道:“四爺,可否演示一二?”
“呵呵呵呵呵”袁老四一陣朗笑,“趕明兒呀,你先去找那七寸試試他。最近沒聽說嗎?他跟他師弟練拳,飄忽起伏宛如游龍行空,驚鴻轉向,你先去試試那個。”
“嘎巴”一聲,青面一個高蹦起來,張手就捏碎了兩個核桃,想起七寸他就隱隱不爽。
然後伸展了一下筋骨道:“四爺,我去去就來。”
出了門小風一吹還是有點涼的,青面使勁眨了下眼睛就搖搖晃晃地去了瑞昌的車馬店。
門前人影晃動,青面也不管誰是誰,分開就往裡闖。
他這樣東倒西歪的一陣扒拉很多人被他扒拉得一個趔趄接一個趔趄,人堆嘈雜起來,鬥場裡兩隻小黑雞正那撕咬呢,你啄我一口我還你一嘴,那勁頭與此時的青面還真有幾分相仿。
常玩鬥雞的那幾個主兒一看有人氣沖沖要鬧事了,這比看鬥雞來勁呀,都朝這邊看。
沒等青面走到門口,七寸那個壇桶一般的師弟就迎出來了:“這位····”
還沒說完,就見這對面一個臉色鐵青的人就跌跌撞撞倒了過來。
青面從吸上大煙以後,那臉比以前又青了,說青是因為微微泛著那麼一點透亮兒,沒了那透亮,簡直就是面色晦暗,看著就感覺要倒黴,瘟神一般。
青面也不管認識不認識,歪著身子這一靠就耍賴一般往七寸的師弟童安祺身上撲,童安祺是什麼人,鬼精著呢,早就看出來了。心道,這小子看著一灘爛泥,實際有筋有骨的,他能很快找到人的中軸重心,一貼控制住迅用身子砸過去的本事挺有火候的,扒皮的膏藥一般粘人。
可就在青面歪砸過去的時候,那童安祺祺微妙地一偏閃,幾乎都看不出來動彈,說誇張點,就是身子在衣服裡那麼一讓,那青面心裡猛然一空,就感覺那矮墩墩一人突然變細了一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