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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他天生身體偏熱的緣故。

他把右手從她的頸項下穿過，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挪動她的身子，讓她的手環在他的腰間。

睡夢裡的人微微一動，直接調整成最舒適的睡眠姿勢，倒把祁學謙嚇得僵硬在床上。

他伸出左手把她後背的床褥往上提了提，然後收回手，把左手搭在她的腰間。

睡意襲來，他也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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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沈長念醒來時，睜眼見到的就是放大百倍的祁學謙側臉畫像，內心先是自然地一驚，但剋制住自己的行動。

她想先起床，卻感覺到腰間的手像是錮住她似的。

擔心將他驚醒，她決定再躺一會。

不多時，身邊的人悠悠轉醒，眼神朦朧地瞧她一眼，伸手揉亂她的頭髮。

然後身下就發生某種早晨常見的反應。

祁學謙慌忙把手鬆開，沈長念也急沖沖地往牆裡邊靠，兩人都有些尷尬的神色。

&ldo;你那個……&rdo;沈長念滿面通紅&ldo;怎麼解決?&rdo;

祁學謙的面容還是嚴肅的，可熟悉他的人也都知道，他不悅時會嚴肅，但內心戲特別多時也會保持嚴肅。

見她害羞，他反倒異常平靜起來，戲謔地瞟她一眼，語氣淡定：&ldo;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己自足……&rdo;

&ldo;我懂了，別說了&rdo;她捂住他的嘴，&ldo;那我……先起床?&rdo;

&ldo;其實你可以看著，我不介意的&rdo;他勾起嘴角。

沈長念狠狠地瞪他一眼：&ldo;我介意。&rdo;

&ldo;介意什麼，總要習慣的。&rdo;

被人用自己的話堵回來，沈長念鬱悶地：&ldo;循序漸進懂不懂?&rdo;

&ldo;你先習慣它，然後一步步深入，很循序漸進&rdo;他的聲音意外溫柔，帶著明顯的哄騙意味。

其實最開始，祁學謙沒有那個心思，只是兩人聊著聊著就到那方面，他也不由得生出些歪想法。

畢竟，媳婦兒就躺在身邊，還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實在太可憐了。

沈長念像是被蠱惑似的，試探性地：&ldo;那我，就碰一碰?&rdo;

他點頭，帶著她的手向某不可描述的地方去。

一刻鐘之後，沈長念發笑，祁學謙的臉色都黑了。

她笑得越是明朗，他的眼神越是危險。

之後，她繼續發出響亮的嘲笑聲，畢竟誰都知曉，一刻鐘總歸是不正常的。

之後，她放肆地伏在他耳邊說出&ldo;太快&rdo;&ldo;老大夫&rdo;之類的話……

於是，沈長念小盆友就被剝奪了循序漸進的機會，理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日頭再次西斜，飢餓的小沈童鞋也首次體會過，什麼叫做&ldo;腰痠背疼發軟無力感覺身體被掏空&rdo;。

早已起身的祁學謙把粥餵給她：&ldo;原本我想造反的。&rdo;

沈長念一愣。

&ldo;但現在我放棄了&rdo;他瞧著她的神色。

&ldo;那……&rdo;

&ldo;我把所有的事宜全部託付給了譚宸&rdo;

勺子觸及到她的唇：&ldo;譚宸的能力，足夠謀劃這一切。&rdo;

她吞嚥下嘴裡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