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2 頁)

凱茨只是略感吃驚，詹妮&iddot;富勒頓膽量過人，並且一點兒也不笨。凱茨本想再多考慮考慮這個案子，但是當時警佐搶先把她拉走，給她分配了一個任務，派她去調查另一樁搶劫案。穆爾問她去見過巴克利銀行職員了沒有，凱茨說她還沒有，她認為關於那起案子的調查已經結束了。

&ldo;這是我的活兒，弗拉德！&rdo;

&ldo;警佐，你的工作是什麼？&rdo;

穆爾的臉陰沉下來說：&ldo;應該由我決定哪一樁案子需要進一步調查，哪一樁需要放棄。&rdo;

凱茨道了聲歉，然後她邊想邊糾正他說：&ldo;實際上這得由探長來決定。&rdo;

&ldo;說得對！&rdo;穆爾咆哮著，&ldo;你說得沒錯，你現在最好放棄此案，我一會兒就去和探長談談，告訴他案子已經結束了。&rdo;

&ldo;好吧，警佐。&rdo;凱茨故作輕鬆地問他，&ldo;要喝咖啡嗎？&rdo;

當凱茨從咖啡廳回來時，鮑勃&iddot;穆爾已離開了辦公室，凱茨用一個警局專用的盤子蓋在了正冒著熱氣的杯子上，以免咖啡冷卻。時候還早著呢，凱茨想做點兒什麼，便給彼得&iddot;梅森打電話。這次又是戈達德接的電話，&ldo;不，他還是不在。&rdo;他說，然後停頓了一下又迅速地加了一句，&ldo;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他剛到。&rdo;電話裡只聽戈達德喊了一聲&ldo;糊塗蟲&rdo;，還有一聲應答，這是凱茨第二次聽到有人這麼叫梅森了。他不算是特別地糊塗，凱茨感到有點兒納悶，梅森是怎麼得到這一雅號的。

電話裡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ldo;是凱茨&iddot;弗拉德嗎？&rdo;

&ldo;早上好，彼得！&rdo;

&ldo;昨天我一直想找到你，告訴你一聲你的線人打出了一張王牌。&rdo;

&ldo;說明白點兒，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新年剛過，你接了一樁搶劫案，在布賴頓大街中央的電器商店，對吧？特里夫說他知道是誰洗劫了商店，他說這夥盜賊想讓他做一名司機加入這次盜竊，但他拒絕了，他在儘量當個好市民。&rdo;

&ldo;他的女友懷孕了。&rdo;凱茨說道。

&ldo;是的，我見過她，這妞兒長得不錯，高雅大方。這夥賊正威脅著不放過你的線人，所以他決定要是離開一段時間情況會有所好轉。&rdo;

&ldo;我們已弄到了其中幾個傢伙的名字，你要告訴我的就這些嗎？&rdo;

&ldo;很好！&rdo;彼得得意地說道，&ldo;我們不僅弄到了他們的名字、地址，還知道這夥飛賊正藏身於何處。&rdo;

&ldo;彼得，快告訴我我的線人都說了些什麼。&rdo;

&ldo;可以向你透露一點兒，弗拉德。&rdo;

&ldo;去你的，彼得，別忘了我對你的幫助。&rdo;

電話裡的聲音變得有點兒忸怩，&ldo;噢，好讓我感動啊！&rdo;

凱茨咬緊牙關耐心地聽著。

&ldo;弗拉德，你有紙和筆嗎？&rdo;

&ldo;求求你，快說吧，警佐。&rdo;

&ldo;準備好了嗎？&rdo;

凱茨深吸了一口氣，勉強不發作，&ldo;是的，警佐，我準備好了，別賣關子了，我正在洗耳恭聽你說的每一句話。&rdo;

&ldo;那好吧，弗拉德，在我告訴你之前，我們得講好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