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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

“呵，你這是關心我嗎？”顯然蘇芩還沒完全喝酒，認得出對面坐著的自己的死對頭杜曉媚。

“很明顯，我是在看你好戲。”杜曉媚笑了起來，她才沒那個閒情去關心自己的對手。

“你看到了，我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心裡爽快了嗎？”蘇芩冷笑一聲，又喝了一口酒。

“如果說你是為了個男人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除了幸災樂禍，我還會看不起你。”杜曉媚笑道。

有兩個打扮時尚的男人走過來邀請她們兩人一起喝酒，蘇芩心情不好，理都不理他們。

杜曉媚對他們笑了笑，“謝謝，不過我們在說女人之間的秘密。”

兩個男人被拒絕了也不惱，只是聳了聳肩，尋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其他本來蠢蠢欲動的男人見她們無意尋歡，便都收起心思，沒再去注意她們了。

“哼，你還是一如以往懂得應付男人。”蘇芩譏諷地說道。

“難道你不懂嗎？”杜曉媚反唇相譏，蘇芩雖然長得柔弱，但頗有心機，只有那些蠢男人才會相信她是一朵純潔小白花。

“哼，我要是能夠隨心所欲地應付男人，我又何必落得今日下場，杜曉媚，我輸給你了，我不夠你狠。”當了上司的情婦也不是她想要的，是上司先追求她，在工作上對她照顧有加，她不知不覺就動了情，後來被他老婆知道了，她已經決定離開他，她付出了兩年的青春，難道不應該得到回報嗎？所以她收了他的房子和車子當分手費，她沒想到後來會遇到何思霖。

杜曉媚挑眉看了她一眼，“被男人甩了？”想了一下，“就那天和你拉扯的男人？”

“聽說你在方氏工作？”蘇芩答非所問。

“是又如何？”杜曉媚問道。

“那天和何思霖在一起的女孩，是你們董事長的女兒？”蘇芩用力握著酒杯，指關節微微泛白。

杜曉媚將她的反應收進眼裡，“沒錯，叫方平安。”

蘇芩笑得慘淡，她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只打聽了她姓方，卻沒仔細去查她的身世，如果她知道方平安是方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她以為自己只是在利用何思霖，到最後聽到他說要結婚了，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愛上他，甚至還盲目以為只要毀了這個方平安，他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她蘇芩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沒想到就這樣毀了自己。

看了新聞之後發現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急忙跑去跟何思霖求救，才知道他根本沒有要結婚，如今她不但讓自己毀了前途，還失去了愛人。

如果不是方董事長的千金，也許她還能用金錢解決，可方平安哪裡會稀罕她的錢，被她潑傷的還是教育部長的兒子……

她當時肯定是瘋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潑硫酸

杜曉媚見她臉色怪異，頓時想明白了，便壓低聲音問道，“蘇芩，方平安昨天差點被潑了硫酸，這件事和你有沒關係？”

酒吧裡藍色低暗的燈光落在蘇芩慘白的臉上，添了幾分苦澀的味道。

“你可真行”杜曉媚笑了起來，“就不怕我去告發你嗎？”

“如果你去揭發我，我感激不盡。”她自己沒有勇氣走進警察局去自首，即使她愛著何思霖，她也沒辦法讓自己去坐牢。

她是自私的

杜曉媚想起她早些時候打電話給黎天辰，他說自己在警察局，好像是說兇手去自首了。

如果潑硫酸的人是蘇芩，那去自首的人是誰？

杜曉媚狐疑地看著蘇芩，試探著問，“聽說兇手已經抓到了，該不會是……有人替你頂罪吧？”

蘇芩趴在桌面上嗚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