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頁(第1/2 頁)
畢竟他跟傅時騫除了床/上關係,也只剩下競爭關係。
「讓讓。」青越垂下眼睫,將複雜心思隱藏,熟門熟路去了二樓,直奔浴室。
成年人的世界,不存在少年人的害羞與含蓄,什麼都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青越剛脫完衣服,站在淋浴下,浴室門就「咔噠」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他趕緊用手遮住關鍵部位,一臉震驚地罵:「我艹,我說傅總,您稍微等等行嗎?!」
傅時騫不聽他的,關上門,摘掉腕錶,扯開領帶,脫掉拖鞋,穿著襯衫長褲就進了淋浴間。
青越簡直無語。
人都進來了,他還能怎麼遮擋?
反正他也沒有哪裡是沒被傅時騫看過的,最後自暴自棄鬆開了手。
傅時騫徑直走到淋浴頭下,溫熱的水流從他的頭頂澆下去,打濕了他的襯衫與西褲。
俊美的線條、緊實的肌肉透過薄薄的衣料,展示出輪廓。
青越緊了緊喉嚨,往後退了一步。
身後是玻璃牆,他退無可退。
而傅時騫卻向前了一步,直接將他禁錮在胸膛與玻璃牆之間。
他抬手,在溫熱的水流下撫上了青越的臉。
輕柔又深情。
青越的身體一僵。
傅時騫用拇指輕輕摩擦他的臉,一下一下,像是描摹,又似在細品。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他的臉上。
似乎,只要他們在一起,傅時騫的目光就不會離開他。
青越是成年人,不要說現在的場景過於曖/昧,更要命的是,他有面板饑渴症。
——渴望跟人接觸,牽手、撫摸、擁抱,還有更多。
因為這,這些年他一直拒絕跟人太親近,男人女人都不行。
也只有在青巖被找回後,他牽過青巖手腕兩回。
可這些天,他跟傅時騫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
他所有的秘密都被傅時騫知道了。
不止這。
那麼巧,傅時騫跟他一樣也有面板饑渴症,貌似比他更嚴重。
否則去年青巖離開的那天,他們也不會有一夜荒唐。
所以這會,青越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等不了了。」
就在青越理智快要消失時,傅時騫深情地望著他的眉眼,混在溫熱的水流中,回答並吻上了他。
兩個成年人,又如此渴望對方。
幹/柴/烈/火,從浴室到臥室,折騰了快一夜。
天快亮時,身體如散了架的青越終於安穩地躺在了床上。
太累了,他的嗓子也啞了,迷迷糊糊中,他在夜色裡嘟囔抱怨:「我那天要是沒喝醉,現在就不會被你折騰。」
傅時騫抱住他,細細吻他的眉眼,沒說話。
直至青越徹底在月色下睡熟,傅時騫才念念不捨鬆開了他。
可能是太累了,青越睡得很沉。
於是做了個夢。
說是夢不準確,是回憶了青巖離開那晚,他跟傅時騫的相遇
收到陸離江的資訊時,青家便亂成一團。
付晚空躲在青巖的房裡不出來,只一件有一件撫摸青巖留下的東西,以淚洗面。
身為寵妻狂魔,青城自然全程陪著付晚空。
付晚空哭,青城除了幫她擦淚,也用沉默展示著自己的心痛。
原本歡樂和諧的青家,因為青巖的離開,變得無比壓抑窒息。
青越自然也無比難受,但父母都沉浸在痛苦中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去雪上加霜。
撐著最後一點理智,他在客廳將青巖離開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