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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對她已經太過在乎嗎？你已經變得不再是從前的你。&rdo;

&ldo;閉嘴。&rdo;關旗陸幾乎是反射性地拒絕和萬沙華討論下去。

安之乘車回到人民橋，下車後沿江走回去，走著走著覺得前面一個從計程車裡取出行李箱的男人背影很是熟悉，她愣了愣，試探地叫道，&ldo;爸爸？&rdo;

那男人回過頭來，被曬成古銅色的臉上，有著深刻紋路的五官染著歲月風霜，看見安之他裂開唇角，笑容親情畢露，&ldo;之之。&rdo;

安之尖叫著撲上去，衝進葉榮中的懷抱，抱著他亂蹦亂跳，&ldo;爸！爸！你可回來了！&rdo;她搶過他的行李，&ldo;我幫你拖。&rdo;另一隻手緊緊挽著他手臂，興奮不已，&ldo;對了，爸爸，媽的檢查結果沒事，完全沒問題！&rdo;

&ldo;沒事就好。&rdo;葉榮中長抒口氣。

&ldo;要是她知道你回來了，不知該多開心！哈哈哈，一會我們給她一個大驚喜‐‐&rdo;

如果是從前，安之一定不會察覺葉榮中輕微的異常，但已被飛程那段時日訓練得十分敏銳的她清楚看到，葉榮中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僵了僵。

她的腳步慢下來，從她懂事以來，父親每年間只回來一到兩次。

&ldo;怎麼了？是不是行李很重？還是讓爸爸拿吧。&rdo;

安之漫不經心道，&ldo;爸爸，當初姨媽和姨父鬧離婚的時候，跑來我們家住了一晚上是吧？&rdo;她問得極有技巧。

葉榮中愕然地轉過頭，面帶驚疑地看著她，還隱隱有絲不安，&ldo;你媽和你說的？&rdo;

&ldo;不是，我見過姨父。&rdo;該剎那安之忽然不想再探究下去，或者司寇才是對的，即使她把所有環節都釐清了又如何，知道是或否對她的人生來說其實毫無意義，她還是她，她的父母也還是她的父母，復挽緊葉榮中手臂，她嘿嘿笑著岔開話題，&ldo;我畢業到現在，中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有空好好和你說。&rdo;

因是平安夜，司寇在大酒店訂了房，約同關旗陸在內一家四口聚餐。

臨下班司淙還抽不出身，關旗陸接了關訪茗先過去。

走進大堂時，有小孩子在玩鬧追逐，差點衝撞到關訪茗，收步不住就要在她面前跌倒時被她急忙扶住，小孩子謝過奶奶之後又跑了開去，關訪茗被一聲奶奶叫得呆了許久。

她看著關旗陸，似震驚得難以接受，&ldo;我已經是奶奶了？&rdo;

關旗陸摟著她肩頭，面容溫和帶笑，柔聲道，&ldo;他絕對叫錯人了。&rdo;

關訪茗撫撫額頭，自嘲地笑笑，&ldo;也是，都一把年紀了，不是奶奶是什麼？&rdo;瞥一眼關旗陸，輕嘆口氣，&ldo;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隨便哪個也好，早點給我生個孫子，讓我做一回名符其實的奶奶吧。&rdo;

關旗陸輕笑，隨口問道，&ldo;既然喜歡，姑媽當初怎麼沒要一個？&rdo;

關訪茗有些無奈，微澀地搖了搖頭，良久，才道，&ldo;你爸爸爺爺他們都以為是我怕辛苦不想要，其實是你姑丈不能生育。&rdo;

關旗陸臉色即時微變，有些不能置信地，&ldo;不是有司寇嗎？&rdo;

&ldo;司淙說他是和第二任前妻在一起的期間發生了一次車禍，才導致的不能生育。&rdo;

&ldo;姑丈的第二任前妻有沒有孩子？&rdo;

&ldo;他們離婚的時候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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