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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驚訝，也沒什麼好傷心。

她對那個男人的瞭解，根本無須從別人口中聽來。

安之異常平和地揮揮手，&ldo;走了，拜拜。&rdo;

幾步後她伸出手，輕輕再觸著一棵一棵行道樹，夜色下無人看見的眼底，終於還是浮上了淡淡的憂傷。

良久，萬沙華回過頭去。

關旗陸從旋轉門前的花圃後面走出來，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步一步踏下臺階，走到她面前。

萬沙華定定看著他，&ldo;她就是那個你曾經喜歡過的女孩？&rdo;

關旗陸神色平靜，&ldo;晚飯想去哪裡吃？&rdo;

萬沙華站在原地不動。

&ldo;她在你屋裡的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給你打電話，因為我想，如果她只是你的不重要的下屬，那麼你肯定不會介意我的出現，可是……你直接就拒絕了我，你說不方便……你和她在一起，不想被人打擾，是嗎？&rdo;

關旗陸笑笑，&ldo;你等一下，我去取車。&rdo;

萬沙華幽幽嘆了口氣，&ldo;旗陸，你到底在做什麼？&rdo;

他不答，只是笑痕淡去，微微仰首，望向漆黑無星的天空深處。

有些瞬間，他也很想知道，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讓他和她回到最初的相見，他還會不會選擇離她而去。

第五章

廣交會期間，露絲吧的花園裡幾乎滿座，大部分是外國人。

&ldo;我在香港的表姐叫我聖誕過去玩，你有沒有興趣？&rdo;莫梨歡問安之。

&ldo;離聖誕還有兩個月，這麼早怎麼定？&rdo;

莫梨歡撇撇嘴角，&ldo;你還是不喜歡聖誕？已經多少年了，你至於嗎？&rdo;

安之對曹自彬傾身過去，一臉正經，&ldo;我拜託你早點把這女人娶回家，用拳頭好好教育一下，不然她遲早禍從口出，等哪天我把她的舌頭剪下來用鹽醃上就晚了。&rdo;

曹自彬忍不住笑，一邊慌忙掣住莫梨歡的手臂，不讓她從椅子裡起來。

打人無望的莫梨歡斜視安之，&ldo;切，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大一和你那第一任哎呀男友在聖誕節分手後，就再也不過聖誕嗎？&rdo;

安之瞪著她，&ldo;這位小姐，如果你叫我出來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那麼你可以結帳了。&rdo;

莫梨歡氣結，曹自彬輕輕握握她的手，對安之笑道，&ldo;你和那位師兄怎麼樣了？&rdo;

&ldo;什麼怎麼樣？&rdo;安之端起冰涼滲手的杯子，慢慢飲著凍檸茶。

&ldo;就是他有沒有追你？又或者是你有沒有追他？&rdo;莫梨歡哼了一聲，&ldo;這位大姐，你以為你還是十八廿二嗎？現在的好男人已經絕種，遇到一個稍微不錯的你好出手了，不然等到人老珠黃還獨守空房，哪天一不小心不幸歸西，墓誌銘還得寫上此乃處女。&rdo;

安之嘴裡的茶全噴出來，一邊狼狽地抽過紙巾一邊尖叫，&ldo;莫梨歡你想死是不是？！&rdo;

扳回一城的莫梨歡得意洋洋地將腦袋靠在置身於戰火外的曹自彬肩頭，身旁有人撐腰她愈發肆無忌憚，狀似無辜地眨著大眼，既興奮又驚惶，&ldo;親愛的，我說錯什麼了嗎？難道‐‐莫非‐‐你已經‐‐不是處女？&rdo;

&ldo;啊啊啊啊‐‐&rdo;安之慾哭無淚，撫額長嘆，&ldo;莫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