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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刻,陸長安想,真應該讓她改改這個毛病,對著自己也就算了,若是對著別的男人,算怎麼回事?
轉而一想,付晚晚平時的朋友,恐怕只有黃桃和林萱兒,黃桃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林萱兒又是自己手下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她的嬌與真,任性與單純,都只有自己能看到。
這麼想著,氣也慢慢平復下去,道一聲:&ldo;好。&rdo;便出了付晚晚的房間,不再生受這人間酷刑:面對心尖上的人,卻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不敢做。
只是怕她疼。
她疼,自己更疼。
陸長安照付晚晚說的,將衣服放到外面裝待洗衣服的籃子裡,下樓離開。
這是他的家,可他一刻都不多呆。
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怕自己多待一刻,便要化身虎狼,將付晚晚吃拆入腹。
回到公司後,陸長安叫來&ldo;盛世長安&rdo;的製片,也是付晚晚位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林萱兒,談了談有關付晚晚要拍電影的事。
林萱兒有一頭深棕色的長捲髮,直垂到胸腹部,襯著她傲然的雙山夆,走起路來目不斜視,一陣風似的刮進陸長安的辦公室。
身材出眾,卻不以身材聞名,林萱兒是有名的女強人,說話做事全是工作派頭。
照林萱兒的說法,付晚晚的電影是好的,只怕過不了審:&ldo;我說預算最低一千萬,陸總給她投點錢玩玩好了。&rdo;
陸長安心道,哪是一千萬,那是五個億啊。
不過對著這位一身職業裝的製片人,他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說自己花了五個億,只為博老婆一笑吧,只是心中愈發煩躁。
這煩躁感自他從付晚晚那出來便不斷加深,他揮揮手讓林萱兒出去,林萱兒的高跟鞋啪嗒作響,聽得陸長安更是煩躁。
他很晚才從盛世出來,倒不是有多少事情需要他這個當家人處理,而是想用工作麻痺自己,排解焦躁。
司機問他回哪,他隨口說回酒店。
半路卻突然叫司機停車,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司機狠踩剎車,還未停下,陸長安已經搖下了車窗。
只見馬路對面,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姿勢親暱,交談甚歡。
那女的穿著白色呢子大衣,大衣釦子全都解開了,頭上的貝雷帽卻戴到了身邊的男人頭上。
不是付晚晚又是哪個?
陸長安眯起眼笑了起來,這笑法讓司機不寒而慄。
司機跟了陸長安多年,第二次見到陸長安這般笑法。第一次陸長安這樣眯眼笑看的人,是他在商業上的一位競爭對手。
如今早已不在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寫著寫著感覺陸叔叔好辛苦啊,放心肯定讓他吃到付晚晚
第8章
陸長安離開後,付晚晚把被陸長安咬的左手手腕放在眼前,看到上面赫然上下兩排牙印,都紅了。
付晚晚覺得很是委屈,暗想陸長安怎麼還有咬人的愛好。雖然不怎麼疼吧,但也不衛生啊。
她向來過著白天睡覺,晚上寫作的晝夜顛倒生活,如今陸長安走了,黃桃的事想必也能解決,她就枕在枕頭上,一邊揉著牙印,一邊睡了過去。
傍晚時分,卻又被手機鈴聲吵醒。付晚晚睜開雙眼,拿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本以為是黃桃打來的。
付晚晚皺了皺眉,接了起來,對面是個年輕的男人聲音:&ldo;付大作家,救命!&rdo;
聲音太過震耳,付晚晚不得不把手機拿離耳畔,只聽那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