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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保命。而他年紀輕輕便可轉移眾人視線,消除帝王猜忌,隱藏實力,地地道道就是一個高超的政客。
且說他當年少年得志又俊俏非常,乃是乘龍快婿之上選,多少大人都想把女兒嫁給他。便是已過世的淳親王的女兒婉香郡主、肅親王的女兒流香郡主、鄭親王的女兒鄭環郡主都芳心暗許,非他不嫁。他卻娶了一個身份低下的商人之女。再說他唯一的兒子李幕遮,不入仕不從軍,竟做起了商人,他也不反對。其實是他精明,商人雖然身份低下,卻掌握經濟命脈,富碩得很!
我和寧家關係緊張,他至今未明確態度,你以為寧家就沒采取做法?是抓不住把柄!他雖不問政事已久,但如今軍中頭銜高些的將領皆為他的門生。那戍西將軍李涼就是他親手□出來的,手握大燕三分之一的兵權。駐守東南的威遠軍中的幾位高階將領也在他□的那一批新將之中,其中副將康震更是他的親家,李幕遮就是娶了康震的女兒康紅英為妻。就連孟將軍也勉強算是他的門生,賣他幾分面子是必然的。寧家不敢硬來便想走歪道,他又行事謹慎,寧家實在是奈他不得。非但抓不住他的把柄,連李幕遮的也抓不住,找個由頭封了他幾家鋪子算什麼,壓根不痛不癢,他們父子倆都狡猾著呢。
這樣一個至今不溼鞋的人當著眾人的面做出贈劍之舉卻又未說明其意,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好事!”
“如此說來,他贈劍之舉豈非意義非凡!”孟淑蘭靈光一閃,驚道:“莫不是要為他孫子求親吧?聽說他的小孫子已經七歲了。”
“他妄想!”燕北本已平靜下來,聞言又怒火中燒,額頭青筋直冒,怒道:“老傢伙奸詐,夫人和兒子是奸商,媳婦是粗魯的軍人之女,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無雙怎能嫁到那種人家?”
孟淑蘭看他的惱樣,有些好笑:“要我說也未嘗不好,李太師娶商人之女,李幕遮從商,還娶了出了名兒的母老虎為妻,他們一家人都不在意世俗,活得自在!不像王公貴族,表面光彩,規矩又多,背地裡有幾個乾淨的?”說著,想到這皇宮便是最不乾淨的地方,心裡有些發涼。
燕北聞言一頓,良久才道:“竟顧著生氣便沒想到一點,那老傢伙怕是曉得‘金蒲’的。其他人年紀尚輕,對皇家秘聞所知甚少,他李醉客歷經三朝,又深得皇祖喜愛,皇祖駕崩之前皆是他陪伴在側,想來知道不少秘事。如此說來,他贈劍之舉便也說得通了。”說著想到他一直不讓自己省心,又思及張棠那塊硬石頭,憶起當初兩人授己課業的情景,便又氣惱:“他和張堂兩個傢伙就是不想我好過!”
“張太保如何得罪於你?”孟淑蘭見他無端提及張棠,便問道。
“你可知張棠送了什麼?”
“張太保愛書如命,想是送了好書。”孟淑蘭不解,張棠此人根本就是一塊石頭,幾十年都未曾改變。
“他送了《兵論》給無雙!”燕北咬牙切齒。
“就是你怎麼也讀不透的《兵論》?”孟淑蘭笑問。少時她陪燕北讀書,唯有這本《兵論》無論費多大功夫讀上多少遍都不得精髓,無奈棄之。為此,張棠還感嘆燕北毫無天分。
“瑞兒也讀了此書,經常跟我抱怨艱深難讀,我便與他說起你也拿這本書沒轍,他便不再自責讀不好了。張大人送此書莫不是對無雙有所期待?”孟淑蘭看看熟睡的女兒,想看出是否有什麼驚世之才的先兆。
“無雙兒不用讀這個,她可以什麼都不學,什麼都不懂,我會寵她一生,呵護她過最快樂的生活,等我死了之後還有瑞兒代替我寵她。她若想嫁人,我便為她選最好的駙馬,能像我們一般呵護她,她若不想嫁人,我會讓她如孩子一般快樂一輩子!我們的無雙兒生來就是享福的,不用擔心其他。”燕北慈愛地說。
“可是你也說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