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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諸位先生,我就和你們說再見了。&rdo;沃爾特&iddot;坦克登說道。
然而,年輕人的表情似乎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儘管這時候並沒有烏雲遮住陽光。
隨後,他朝斑斑樹影間雪白的別墅瞅了最後一眼,雙腿一夾胯下的馬,馬兒邁著碎步,一路小跑離去。不過也真是的,富得流油的坦克登幹嘛要變成以前的買賣商,起了做生意的念頭呢?他幹嘛冒險在樣板島上撒下不和的種子?他明明知道,這個島根本不是建造來做買賣的!
&ldo;哦!&rdo;潘西納猜測說,&ldo;這個可愛的騎士,也許他本想陪我們一起去的?……&rdo;
&ldo;不錯,&rdo;弗拉斯科蘭補充說,&ldo;顯然,我們的朋友門巴爾的話很有道理!沒有能見到蒂&iddot;科弗利小姐,他離去的時候顯得痛苦極了。&rdo;
&ldo;這不恰恰證明瞭億萬財富並不一定能使人幸福嗎?&rdo;伊韋爾奈說,這會兒,他嚴然成了偉大的哲學家。
&ldo;四重奏&rdo;與科弗利一家度過了下午和晚上的美好時光。和在第 15 大道的府邸裡一樣,他們在這幢山間小別墅裡也受到了熱烈歡迎。在這次愜意的聚會中,藝術始終是一個令人愉快的話題。悠揚的鋼琴聲時時響起,大家彈奏著優美的音樂。科弗利夫人試彈了幾段新樂譜。蒂小姐的女高音唱起歌來像位真正的藝術家。天生有副好嗓子的伊韋爾奈便用他那男高音為這位姑娘伴唱。
說不清為什麼(也許是故意做的),潘西納在交談中順口提到他和他的夥伴曾看見沃爾特&iddot;坦克登在別墅附近散步。他這一手是不是玩得很巧妙,難道不是比裝聾作啞要好嗎?……不錯,而且如果總管在場的話,他肯定會對&ldo;殿下&rdo;的舉動表示贊成。蒂小姐的嘴角顯露出一絲幾乎覺察不到的微笑,那雙美麗的眼睛猛地一亮,當她又唱起歌來時,似乎嗓音也變得更有穿透力,更加動聽了。
科弗利先生皺著眉頭,而科弗利夫人眼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僅僅說了句:
&ldo;孩子,你不累嗎?……&rdo;
&ldo;不累,媽媽。&rdo;
&ldo;您呢,伊韋爾奈先生?……&rdo;
&ldo;一點不累,夫人。我上輩子肯定是天堂裡哪個教堂唱詩班的孩子!&rdo;
晚會結束了,這時已經將近午夜,科弗利先生認為該休息了。
第二天,&ldo;四重奏&rdo;走上了回帕皮提的路,他們對這次受到的如此簡樸而熱忱的招待非常高興。
樣板島在塔希提島的停泊時間只剩下一週了。根據事先制訂好的航行路線,此後它將往西南方向駛去。在最後的這一週裡,&ldo;四重奏&rdo;把沒有遊覽過的地方全走到了。毫無疑問,如果不是在 11 月 11 日發生了一件令人特別高興的意外驚喜,這段時間裡就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了。
那天早晨,聳立在帕皮提後山上的訊號臺發出了訊息,說法國太平洋海軍艦隊到達了。
11 點鐘,一艘一級巡洋艦&ldo;巴黎號&rdo;,在兩艘二級巡洋艦和一艘通訊艇的護衛下在停泊場拋了錨。
雙方循規蹈矩互相致意後,海軍準將走下飄揚著軍旗的&ldo;巴黎號&rdo;,與手下的軍官一起登上了岸。
雙方正正經經地互鳴禮炮之際,樣板島的前後炮臺也陪著施放了禮炮以示友好。之後,海軍準將和社會群島總督熱切地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