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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修士身上有手槍，許揚是記著的。他透過耳機提醒羅左小心行事後，才走到休息椅邊，居高臨下看向女孩，&ldo;這就累了?我還想給你頒個最佳演技獎。&rdo;

&ldo;過獎過獎，回去記得補就行。&rdo;

&ldo;你還驕傲上了。&rdo;許揚笑了笑，突然想到什麼，又問：&ldo;喬納森，這個王子殿下你瞭解嗎?你來旅遊總做過功課吧。&rdo;

薇薇安稍頓，露出了個別有深意的笑，&ldo;又不是什麼傳奇人物，就記得一點點八卦。&rdo;

許揚挑起眉，&ldo;噢，怎麼說?&rdo;

&ldo;喬納森的母家也是世襲貴族，在這個時代的商界有很大的說話權。他其實不是長子，對，這可能也是將來他讓幼子西奧多繼任的原因之一。他還不是王子的時候，不折一兵一卒就奪權成功，你猜這是為什麼啊?&rdo;

&ldo;靠母家?&rdo;瞧著女孩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許揚總覺得答案不是這麼簡單，不過對方很快也揭露了暗情。

&ldo;後來傳聞啊，其實是喬納森跟利亞大教堂的教皇有勾結，說原王子克父。當時的國王正好大病著，對教皇的話深信不疑。更換繼承人後，病就好了，然後奪權就成功了。&rdo;

廳內的光線很柔和，許揚貼著牆背對著，直到女孩喚了他兩遍，才說：&ldo;就這……所以說喬納森沒對誰有過感情是吧，他跟教皇就是單純的交易?&rdo;

&ldo;他跟教皇還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據說喬納森後來生出兩個兒子後，就不碰他的王后了。可能有什麼白月光初戀也說不定。&rdo;

如果這歷史傳聞為真，那交易和白月光初戀可能就跟言琛有關係。許揚莫名來了氣，手指一直撓在刷著白漆的牆上，嘴裡振振有詞著。最後，萬般不爽匯成了一句話：&ldo;有什麼了不起的。&rdo;

……

北廳靠裡的那面是彩色大窗，上面栩栩如生地繪製著某個不知名的宗教故事。說回正事後，許揚透過其中一塊淺色的玻璃往外打量，只能隱約瞧出對面南廳中確實是有人的。

過了一會後，耳機中傳來羅左的聲音：&ldo;都搞定了，我們要進來支援你們嗎?&rdo;

許揚：&ldo;來兩個人換上修士的衣服，我給你們開門。其餘的人圍在後門南邊的房間外，找找有沒有哪個角度能看到裡邊。&rdo;

羅左聽完往南面望去，正巧見另一隊進入右修院未果後，也繞到了後邊和他們會合。他仔細觀察著教堂構造，說：&ldo;爬外牆有點困難，上後邊居民樓的二層也許能行，但未必能看清。這樣，其他人先在外邊待命，我帶個隊員進來。&rdo;

言畢，羅左踢了踢腳下被揍到失去意識的矮修士，估量著對方的身形問：&ldo;有誰個子不那麼高的?&rdo;

一旁，垂著眼皮讓人瞧不出喜怒的夏晨抬起手，緩緩說：&ldo;我可以。&rdo;

外邊的走廊一直很安靜，沒什麼人經行。許揚去開了後門，將羅左和夏晨帶上來後，便一直待在門邊閉眼聽著外面動靜。

大半個小時後，走廊傳來極輕的腳步聲。許揚走回窗邊，偷看著外邊出現的模糊人影，是一個身量不高的少女，頂著茶棕色的小捲髮，身穿裝飾著淡藍寬長紋的白袍。莫名而來的一種衝動，他開了條門縫。

少女的面板過於白皙，甚至有些病態，外袍裡頭還襯了一件薄薄的高領絲綢短袍，許揚一眼就確認了是第一天晚上遇見的那個小女孩，據修女長透露，對方可能就是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