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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他們告訴我夫人不在房間裡。他們說她早先準備了一隻行李箱，從車庫開了輛車子離開了，而且‐‐&rdo;

菲爾博士點了點頭。

&ldo;正是，&rdo;他說。&ldo;所以我才說我們沒有必要趕到倫敦去。她的逃避無異於不打自招。現在我們應該可以輕易拿到逮捕令，將芳雷夫人以謀殺罪名緝捕到案。&rdo;

第二十章

&ldo;少來！&rdo;菲爾博士用手杖敲擊著地板，以慈藹的勸戒神色環顧著眾人，既感興趣又嗔怒地說，&ldo;別告訴我這會讓你們覺得訝異，別告訴我這讓你們感到震驚。你，丹小姐！難道你還不瞭解她嗎？難道你不清楚她恨你？&rdo;

瑪德琳用手背抹著額頭，然後伸手挽住沛基的臂膀。

&ldo;我想，&rdo;瑪德琳說。&ldo;我還不太瞭解她。可是我不能對你明說，對吧？我擔心你覺得我已夠狠心了。&rdo;

沛基感覺有必要做些想法的修正。看來對其他人也一樣。然而這念頭還未消化完畢，布萊恩的腦海又被新的想法所佔據。這想法就是：

這案子尚未終結。

是因為菲爾博士眼裡閃過的某種細微表情，握著手杖的手勢變化，或者他山也似的身軀輕輕一顫，沛基不確定。但他就是有這感覺，況且菲爾博士仍然坐鎮在書房裡頭，似乎還沒結束他的談話。在暗處有人埋伏著。在暗處有槍正瞄準某人的腦袋。

&ldo;往下說，&rdo;墨瑞平靜地說。&ldo;我相信你，說吧。&rdo;

&ldo;是啊！&rdo;巴羅茫然說道，然後坐下。

博士那催人昏睡的大嗓門在安靜的書房裡迴蕩。

&ldo;從各種物證來看，這案子一開始就沒什麼可懷疑的，&rdo;他繼續說，&ldo;一切混亂的根源一直在&l;這裡&r;，無論是精神上或其他方面，一切混亂的根源就是閣樓上那隻鎖著的櫃子。有人一直在使用它。有人一直在翻動那裡頭的儲藏物，把那些書取走、更動，把玩裡頭的小玩意兒。有個天生精力旺盛的人把它當成了巢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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