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然傻眼,他還打算把褲子放在身下墊著點吶!
金鬃沒再給浩然時間,他爪子一揚就把浩然重新推到,淡金色的鼻頭打著響在浩然腿間嗅聞,熱熱的氣息一波一波的烘上來,浩然知道自己硬了。
難道是重口GV看多了,所以接受度就抬升了?浩然百思不解,但就算在這樣自我唾棄的時候,浩然還居然抽空瞄了一眼金鬃的那裡:還行,看起來好像不算大,應該不至於升級成流血事件。
浩然的胡思想亂只能堅持這麼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禁慾太久還是浩然這次是跟金鬃攤牌著來的,金鬃的大舌頭捲起來重重的包住浩然的三角區,連同那張血盆大口的都用上,浩然以躺姿跨坐在那張嘴。前面和後面一起被舌頭伺候是個什麼滋味,浩然腰都軟了,迷糊中腿間一涼,浩然想也不想的扭動身體重新蹭了過去。
意料之中的熱源沒找到,反倒是沉悶的撞擊聲和野獸憤怒的咆哮聲先響起,浩然目瞪口呆的睜開眼,他看到白底像瘋了一樣把金鬃撞成一隻滾地葫蘆,沿途壓平了一溜矮灌木,攻擊金鬃。這還不算完,他衝過去,和金鬃打成一團,爪撓,頭頂,口咬,尾抽,身撞,身體的一切部位都能變成他的武器,這是浩然第一次看到白底全力施展的打鬥,他的力量大得出奇,尾巴橫起來一甩能在空氣中發出尖銳的嘯聲,大腿粗的樹幹能被他齊刷刷的抽斷,頭顱一聳合抱粗的大樹就被他連根頂起……
黑地趕過來用尾巴圈著他往後拽,拖出一段距離後開始在他身上舔,臉,脖子,前胸,後背,胳膊,連同被嚇到萎靡的小浩然,哪都不拉下,浩然一頭黑線的躲開這個趁火打劫者,雙眼直盯著戰場,黑地幾次蹭過來,都被他推開,黑地於是開始嗚嗚的小聲叫,像被丟棄窩外的幼崽,可憐極了。偌大的身子蹲坐在地上,像瑞星的卡卡。
戰鬥很快就到了尾聲,白底雖然拼命,但畢竟少了一隻爪子,金鬃繞開他,一步一步往這邊過來,他那總是懶洋洋彷彿漫不經心的眼睛此刻異乎尋常的專注,牢牢籠罩著浩然。
浩然驚恐的發現,他居然有些身不由主的腿軟,手指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得不握緊拳頭。
在金鬃離他只剩不到五米距離的時候,黑地飛快的閃過來夾在他和金鬃之間,他壓低前半身,全身肌肉收緊,喉嚨深處不斷髮出狺狺的咆哮聲,粗壯的黑色尾巴在背後甩來甩去,抽得浩然不斷後退。
金鬃不堪多讓,也擺出全力戒備的身形,在黑地的吼聲告一段落後,他發出一連串高亢到有些刺耳的尖利聲音。
恢復力氣的白底很快就打斷了他的聲音,他的吼聲更趨於一種雄渾的感覺,但奇快的頻率破壞了那種重低音的效果。
浩然鬼使神差的覺得他們是在交談,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在吵架!
而更快的,浩然福至心靈的發現他們吵架的內容和自己有關。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浩然明確看到金鬃看過來的目光中含著一絲怨毒,或者說是激憤之類的東西,一層冷汗唰的冒了出來,他完全忘記了,這不是一個可以談條件的人,這是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獸,即使他有人類一樣聰明的大腦!
那種耳朵裡嗡嗡響,世界都在消失中,骨頭縫裡往外冒寒氣的感覺時隔三個月又回來了,浩然把自己抱成一個團,身體圓潤的縮小到他能蜷曲的最大限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一分鐘,可能一小時,金鬃跟白底黑地的咆哮對決結束了,浩然感覺到他的肩膀被誰咬住了,他嚇得馬上跳起來,顧不得肩膀被尖利牙齒撞傷的刺痛一邊拼命往後退一邊大聲喊,“不要吃掉我,我不回家了,不回去了!我哪也不去了還不行嗎?”
說完,眼淚跟著淌下來。他從前落金豆都是條件反射接錯了應激神經,所以他可以一邊流淚一邊義正言辭莊嚴肅穆,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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