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闕家公子(下)(第2/2 頁)
的抿了口熱茶,繼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看白澤。
“正常來說,是不會管的。”白澤拉過言舟的手,再確定了一回神力不會與言舟的妖力相斥,“等他們自己來求助。”
“那闕家小公子在外遇到危險怎麼辦?”
“這事……”白澤蹙了蹙眉,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下定決心般續言,“白及院管不了,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人力去管。”
本身白及院的院規就有好幾項需要賠銀兩出去,再去主動干預別的事,先不說容易被奸人陷害,光是這麼做需要耗費的人力就要多很多。
“為、為什麼呢?無論是他人所為還是與闕家有矛盾,那麼小的孩子一個人在外,總歸是不安全的……”
言舟沒有說得很大聲,只是小聲的碎碎念著,也正好落入白澤耳中。
白澤放開拉著言舟的手,沒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言舟,良久,搖了搖頭,頗無奈道:
“你不懂,也罷。”
“什麼不懂,我哪裡不懂。”見白澤這反應,言舟不滿反駁。
“這事,不是我們不想管,是我們實在管不了。”
“不想理你。”言舟將茶盞塞到白澤手裡,拉起被子揹著白澤躺下。
“幹什麼?真想我插手這事?”白澤聞言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戳了戳言舟的臉。
言舟:隨便你。
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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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接近半個月的調養,言舟的病也退了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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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幾招?”白澤手虛扶在劍上,側過頭看向言舟。
後者點了點頭,接過白澤遞來的劍。
站在門口,言舟的步子卻停了,看了看白澤,又看了看通往廣場的路。
“就在這裡,不用去那邊。”
白澤在白玉蘭樹下站定,言畢點了點頭,示意言舟可以開始。
看著言舟維持著的姿勢,白澤走近去輕輕壓了壓言舟的手臂,給他調整好姿勢。言舟本身的資質就不錯,除卻總是在姿勢上犯些小毛病——或站姿,或握劍手勢——其餘的甚至都不需要白澤花費多少心思他都能懂。
更多時候還是稍微提點兩句就可以了。
“站好。”見言舟搖搖晃晃站不穩,白澤出聲提醒。
後者感受到其中的幾分不悅,連忙一邊點頭一邊乖乖站穩。
太陽緩緩上移,日光也越來越烈,到底念及他只是個小孩,又大病初癒,將最後一個劍式練完後便讓回屋了。
正午時分和晚上則在屋裡記陣法和符咒,偶爾還會教他認幾味草藥。
就這樣維持了三個月,原本落後的進度緩緩趕了上去,甚至有超越之勢。
“師父,這個符咒真的能去到時間神殿嗎?”
夜裡,言舟抱著竹簡推開門,探進頭來問道。鼻子與耳尖紅紅的,臉半埋在狐裘裡,倒頗像只剛從雪裡出來的小狐狸。
白澤聞言揚了揚眉,他記得去時間神殿的符咒一直都不是什麼禁忌,因為本身時間神殿立下的改變時間的規矩就無人能做到。
想要強攻更不可能。
“是真的。”他答。
“可以試試嗎?”
漂亮的眸子裡滿是期待,白澤下意識點了點頭,幾乎是同時,他又想起那位老人家並不:()世界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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