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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上卻保護強者利益的法庭來審理。雖然我一點也不想借助行政的力量來處理這件事,但仔細一想,大型都會銀行與各地如散沙一般的受害者之間的力量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如果沒有強大的第三方勢力介入,還真是解決不了。
不能像現在這樣,只由銀行單方面訴諸債權的回收,而是要找出一種方法,由銀行、壽險業者以及投資者共同分擔損失才對.如果老人們的慘狀能更廣為人知的話,那麼即便投入一些稅金維持銀行受害者的最低生活需求,我想應該也是一件有價值的公益之舉,我想全國百姓不會有太強烈的反對意見吧。
要知道,在全國加入變額保險的入,恐怕是以百萬人為單位計算的。
為了紀念我們兩人的意見終於統一了,我們倒光剩下的葡萄酒,非常清脆地碰了碰杯,然後一口喝了下去。保坂遙的臉此時已經非常迷人地微紅了。她朝我說道:
“白戶,其實我很喜歡喝葡萄酒,我能再點高酒精度的波爾多葡萄酒嗎?”
在高丹寧含量的苦澀口感(這是她的描述,我個人則只要是葡萄酒,就可以喝得很開心的)中,我們把杯子往嘴邊送的速度慢了下來,現在談的內容不再侷限於變額保險了,非常私密的一些內容也成了我們聊天的範圍。她朝我笑著說道:
“剛才在電話中,你不是說我週末可能特別忙嗎?”
保坂遙還是單身這件事,我已經從氣氛中感覺到了。但到底有沒有固定的交往物件,則希望能從她的口裡套出來。正是因為酒精的幫助,她把話題扯到了這上面。
看來我電話裡的潛臺詞總算沒有白講。但對於她的話頭,我還不能直接回答,於是我裝著糊塗說道:
“是啊。我想保坂小姐已經是成熟女性了,很有魅力,應該也有很出色的物件才對吧。”
她被葡萄酒染紅的臉此時變得更紅了。
“我比白戶先生大了快10歲了吧,老嘍,已經是老太太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從她的口氣裡,可以明顯聽出她自己並不這麼認為。我一臉認真地說道:
“別,請不要這麼說。從我們開始喝到現在,已將近兩小時了,保坂小姐卻一次也沒用過‘我們家銀行’這種說法。你應該知道,一個能確定區分自己是自己、公司是公司的人,沒必要像別人一樣,只要超過30歲就認為自己是老太太了.用年齡判斷別人,是女生的壞習慣。怎麼說呢,保坂小姐感覺上比和我同齡的女生要穩重,更有一種魅力。”
“是嗎?謝謝。不過,白戶先生的女朋友如果聽到剛才那番話,一定會生氣吧?”
她的話讓我想起自己的大學同學。充此刻應該還在商社裡認真地工作吧。我連自己最後一次和她講電話是什麼季節,都已經記不得了。我紅著臉看著保坂小姐說道:
“別提了,我們已經分手4個月了,我也沒有什麼物件。”
當然,我不會告訴她自己在這4個月內,是因為沉迷於市場,才沒有什麼時間談戀愛。我盯著眼前露出困惑表情的保坂遙,心裡卻訝異自己怎麼能展現出這種害羞得很自然的演技。接著我又說道:
“保坂小姐,我想問,如果是和這次事件無關的事,我也可以偶爾打電話給保坂小姐嗎?若能再像今天這樣一起用餐,我想一定會很開心的。”
雖然這裡面有“陰謀”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我真正的心聲。人對於自己充分擁有的東西,往往不會覺得它有多重要.我很年輕,對方年不年輕並不是個問題。相反的,我還覺得她眼角的皺紋與有點乾燥的肌膚有一種奇特的魅力在誘惑我。保坂顯然非常樂意聽到我的邀請,她不加思索地說道:
“好啊,也許,那也是不錯的事哦。”
喝得有點多的我們,互相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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