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第1/2 頁)
當時看著覺得眼熟,今晚看到秦思滿外露的細腰若隱若現的青蛇才意識到原來是它。
許程屹決定的事情誰都不敢阻攔,也沒有誰能阻攔到他,陸流年覺得他真因為秦思滿無藥可救了,沒好氣道:「你他媽怎麼不把秦思滿名字給紋上去?」
許程屹回:「確實有這想法,紋個她的拼音在臉上,不過現在還不能紋。」
陸流年還沒說話聽到他後話:「到時候把阿滿拉過來讓她心疼我一下。」
被秀到措不及防的陸流年氣急敗壞:「……你他媽!栽死在她身上吧!」
許程屹下巴那道紋身越過喉結衝擊到心口,像是曾被撕開過一樣,今天成了一條青蛇在他身上體現的卻是暴戾。
轉了幾圈的蛇身沖向喉結,蛇頭在下巴處吐出尖銳的舌頭,兇猛又暴戾,向他一樣讓人不敢忘。
臉就這麼板在那,死盯著臺上的秦思滿,像是保留她罪惡的證據般一點也不錯過,周圍氣息冷厲,誰都不敢造次。
看這樣子,今晚這舞臺秦思滿並沒有告訴許程屹,許程屹並不知情。
不過,就這場景知道了還得了?他看已許程屹對秦思滿的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演唱會都不用開了。
想到這,陸流年視線五味雜陳的看向臺上的秦思滿。
此刻,舞臺上的秦思滿並沒有一絲膽怯之意。
或者說她故意在惹火。
前面幾個舞臺讓秦思滿累的胸脯起伏不定,在鏡頭面前細汗肉眼可見,她穩了一下呼吸聲,麥克風重新落到她面前,rap詞隨即而出。
氣氛被她輕而易舉調動,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哼唱。把麥伸向觀眾,背的滾瓜爛熟的歌詞從粉絲口中脫口而出。
前半段屬於她的歌詞在她走向許程屹那一刻,最接近觀眾席那一步停止。
像是舞臺效果,所有聲音靜止,燈光息滅。
似曾相識的一幕,細細碎碎的議論聲再次被她拋之遠去。
只有屬於她紅色的應援燈下,她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的許程屹,他漆黑的眼眸裡全是她的倒影,半抬頭看她,性感的後頸上下滾動了一下,蛇身從而擺動。
細微的動作在秦思滿眼裡無限放大,她彎下腰朝他伸手。
麥克風對著他,被他無視。
許程屹看著這個眼前惹火的人兒,臉上的陰沉不散,看樣子真的生氣了。
性感的呼吸聲落入眾人眼簾,觀眾的心跟著顫。
這場景,簡直就是縱火。
秦思滿跪坐了下來,坐到了舞臺邊緣,兩條直白的大腿在黑暗中白到發光。
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她們像是在鬥氣,秦思滿遞麥的動作不變,許程屹眼裡迸發怒意的無視。
長達兩分鐘的沉靜,等來了高熱夏日傳來的一陣燙風,吹過臉頰,銀髮在胸前蕩漾,演唱會從熱鬧的議論聲變成後知後覺的寂靜。
她們都以為演唱會結束了,秦思滿不會在唱《戒指》後續,也沒有道別,難受的坐在位置上做最後的掙扎。
秦思滿遞麥的動作遞到手臂襲來一陣酸累,也不願意放棄,就這麼跟他死犟,像是許程屹不開口唱那句part,這場演唱會就會一直延遲,燈也不會亮,她們將會臭爛在這腐朽不堪的黑夜裡。
這樣想想秦思滿覺得也挺浪漫的。
她坐在舞臺邊上像明月般高高在上,迷離的眼睫一掀,把麥克風抵在許程屹下巴一抬,許程屹將就被她順勢抬起,緊咬著牙槽像是在隱忍什麼。
秦思滿唇瓣輕合:「許程屹,你唱不唱?」
帶了一絲清傲,又帶了一絲委屈。
兩年了,許程屹說不怪她,她看的出來,他是沒怪她,每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