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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邊上移動幾英寸。

而特里梅也差點兒殺了她。

開槍。幹吧。

漢迪低聲說：&ldo;他自作自受，阿特。你的女朋友身體大部分三度燒傷。她的頭髮和乳頭都燒焦了。即使你不想和她搞‐‐&rdo;

波特轉過身，他的拳頭擊打著漢迪的下顎，犯人晃了幾步，倒在地上。特里梅現在只有十英尺的距離，又一次瞄準了男人的胸脯。

&ldo;放下槍。&rdo;波特命令，轉身走上前去，&ldo;放下槍，丹尼爾，你的生活還沒有結束。但是如果你扣動扳機就全完了。想一想你的家庭。&rdo;他想到特里梅手指上的戒指，輕聲說，&ldo;上帝不願你把生命浪費在像漢迪這樣毫無價值的人身上。&rdo;

手槍顫抖著，掉在地上。

特里梅沒有再看一眼波特和漢迪，走到查理&iddot;巴德身邊，伸出雙手要戴手銬。巴德注視著自己的警察同伴，想要說什麼，但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漢迪匆忙站起來，說：&ldo;你失去了很好的賭注，阿特。不是很多人能有機會殺了別人而且‐‐&rdo;

波特抓住了他的頭髮，槍口放在漢迪鬍子拉楂的下顎上。

&ldo;不許再說一個字。&rdo;

漢迪向後跳了一步，喘著粗氣，他起初看著別處，真的很恐懼。但是隻有一會兒工夫，接著他大笑起來：&ldo;你真了不起，阿特。真的。讓我們完成這件事吧，把我寫到書上。&rdo;

午夜

亞瑟&iddot;波特獨自一人。

他看著自己的手，它們在顫抖。在特里梅事件之前它們就不停地顫抖。他服用了想像中的安定，但是沒有效果。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自己的不安與其說是攤牌的後果，不如說是巨大的失落感。他要同漢迪談談，查明他身上更多的真相和促使他行動的因素。

為什麼他要殺了蘇珊?他在想什麼?屠宰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怎麼看我?

就好像看著警察押送著自己的一部分離開了，他盯著漢迪的後腦勺，他雜亂的頭髮。他看著旁邊，一張陰險的臉，看著他。波特瞥見了下頜骨的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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