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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滋味”。而谷玉農,見子璇對別人歡歡喜喜,唯獨對自己就沒好臉色,心情更是跌落谷底。
這樣的酒席,還沒有吃到一半,大家已經東倒西歪,醉態百出,醉言醉語,全體出籠。但是,那夜的宴會,卻有一項“意料之外”的收穫。原來,當大家都已半醉的時候,鍾舒奇忽然滿斟了一杯酒,走到谷玉農面前,誠摯已極的說:
“玉農,我代表全體醉馬畫會的會員,敬你一杯,我先幹了!”他一口喝乾了杯子,更誠懇的說:“這些年來,大家對你諸多的不友善,是我們不對!對不起!”
“怎麼,怎麼……”谷玉農太意外,竟結舌起來。
“玉農!”鍾舒奇繼續說:“看在我們大家的份上,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子璇吧!”
谷玉農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反應,子璇眼眶一熱,眼淚就成串的滾落出來。芊芊見子璇哭了,就奔上前去,用雙手擁著她,眼淚也撲簌簌的滾落。所有的人都震動了,頓時紛紛上前,紛紛對谷玉農敬酒。
“玉農,你就快刀斬亂麻,把這段不愉快的婚姻,斬了它吧!你還給子璇自由!”子默說。
“結束一個悲劇,等於開始一個喜劇呀!”若鴻說。
“長痛不如短痛,你們已經彼此折磨了四年,還不夠嗎?可以停止了!”葉鳴說。“就憑你谷玉農這樣的人才,還怕找不到紅顏知己嗎?為什麼要認定子璇呢?”沈致文說。
“如果你肯放掉子璇,我們醉馬畫會就交了你這個朋友!”陸秀山豪氣干雲的說:“從此歡迎你,和你結成‘生死之交’!”
“對!對!對!”眾人齊聲大吼。
谷玉農四面張望,看到一張張誠摯的、請求的臉孔,再看到哭得唏哩嘩啦的子璇和芊芊,他的心都冷了、死了。他激動起來,情難自已:“子璇,你說一句話!我現在要你一句話!你非跟我離婚不可,是不是?”子璇掉著淚,哀懇的看著谷玉農。
“玉農,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你就讓我去過我自己的日子吧!”谷玉農再環視眾人,廢然長嘆:
“好好好,看樣子你們要剔除我的念頭,簡直是‘萬眾一心’!算了算了,子璇,我就成全了你吧!”他抬頭大聲的喊:“趁我的酒還沒有醒,還不快把紙筆拿來呀!等我的酒醒了,再要我籤這個字,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大家都驚喜交集,不相信的彼此互視。然後,好幾個人同時奔跑,拿紙的拿紙,拿筆的拿筆,拿硯臺的拿硯臺,磨墨的磨墨……子璇怔怔的站在那兒,一臉做夢般的表情。谷玉農提起筆來,就一揮而就:
“谷玉農與汪子璇,茲因個性不合,無法繼續共同生活,彼此協議離婚,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涉!”
他在證書下面,鄭重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把筆遞給子璇,子璇也簽了字,然後,參與宴會的其他七個人都簽名作為見證。等到字都簽完了,子璇忽然就奔上前去,擁住谷玉農,感激涕零的說:“謝謝你!謝謝你這樣心平氣和的成全了我,放我自由,我說不出有多感激!玉農,我答應你,做不成天長地久的夫妻,我要和你做天長地久的朋友!”
說完,她情緒那麼激動,竟在他面頰上印了個吻。
“結婚四年來,第一次看到你對我這麼好……早知道這樣,我早就該簽字離婚了!”“谷玉農萬歲!”葉鳴舉手狂呼。一時間,眾人響應,大家的手都舉起來了,都高呼著:“谷玉農萬歲!”
谷玉農站在那兒,忽然間覺得自己做了件好“偉大”的事,竟飄飄欲仙起來了。谷玉農和子璇的婚姻關係,就在這次宴會中結束了。子璇像飛出牢籠的鳥,說不出有多麼快活。而谷玉農,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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