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 屠殺沒有結束(第1/2 頁)
奧孔瓦孜沒有辜負魏廿皋的期望,他來勢洶洶,眨眼功夫就把身子扔了過來,射門的角度一下就不成立了,魏廿皋的選擇題也隨之消於無形,但是,給魏廿皋剩下的唯一選擇偏偏是最佳選項。 力道精純的右腳釦,魏廿皋獰笑中從奧孔瓦孜右側穿越,逆足此時搶了風頭,雙足連環高頻觸擊,身子從外道切內道,挑釁地看了眼不遠處撲了個空的奧孔瓦孜。 這一看,倒嚇了一跳,紫衫的六號明明搖擺不定自身難保,居然還死死盯著自己腳下的球生生地扭轉身形來追,這魏廿皋就完全理解不了了:你們這些野人啊,好歹也是我們一個階層的,都不顧及一點身份形象,做這徒勞無功的事圖什麼呢?你萬人敬仰的偶像包袱不要了?就算如此,那你身為公眾人物的臉面呢?這個的下場可真是和落水狗沒有區別哦? 學卡卡突梅西的那波操作,刻意降速等待狼狽不堪的奧孔瓦孜連滾帶爬地貼近。 看到這幕,不少沙雅人想哭,然而達卜催逼著自己發聲,淚花只得在眼眶裡打轉,模糊了視線,顫抖著呼喊葡萄的名字。 奧孔瓦孜的眼裡只有球,腦袋朝著魏廿皋的屁股去,已經撐到了極限,根本沒法維持基本的平衡,要完全地栽倒在地,偏偏移動的速度還不容滯緩,慌不擇路的時候,臉面貼屁股,竟似要變成靠魏廿皋大人的尊臀承重的發展。 魏廿皋不知道是根據觸感,還是視覺,判斷,扭臀揚臂從內角進犯等死的石油所在的專屬狹窄防區。補位的拉拉米之前差的實在太遠,補了半天還沒到位,看著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殺進去。同時,說不清是魏廿皋堅不可摧的臀部還是疾如閃電的手臂攻擊,奧孔瓦孜悶哼一聲,口鼻處當即鮮血直流。 然而劉靜沒有吹罰,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已不在法寶的死活,而在石油還能不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魏廿皋揚右腳打近角,石油下意識碰了下,奈何力量太大。 登場第一次觸球就製造殺機,第一腳射門就換來進球。這便是最近盛傳會在不久的將來取代鄭擲億大人的新貴——靈動無敵的魏廿皋大人! 3比0!卡米內羅朱寧霍使盡渾身解數不能翻過去的篇,魏廿皋不但做到,而且不費吹灰之力。 鄭擲億這才悠悠地說:“你要說差別,這個球換我打,不管哪隻腳都不會打在門將身上便是。” 李碧靜,王小貝衝在最前面給魏廿皋熱烈的擁抱,魏廿皋又恢復那人畜無害的醇厚笑容,孫否唯恐再落人一步,反而搶在水劍王,汪嵐,李也光這些人的頭裡和新援擊掌相慶,想了想,又故作親暱地輕拍新援的腦門。 桑帕約向朱寧霍使了個眼色,朱寧霍回覆一個肯定表情,兩人併攏來,也去慶賀新援的處子球。 慶祝的一方一窩蜂湧向教練席所在的場邊,剩下落寞的輸家,除開關係最好的福堯,以及地位使然的哈坎,還有禁區的主人石油,其他人都站在原地靜默不語,更多是被打懵了——三個了?我們還要繼續踢下去麼? 辛思特啊的一聲怒吼,淹沒在達卜和沙雅人的聲浪中,不禁有些顫抖:他們還沒放棄麼? 一眼望去,身處球場不像孫大山或者哈坎有特殊的豁免,沒有神通,只能看見黑壓壓的人從,心道:一定要為他們做點什麼! 奧孔瓦孜倒下,所有人其實都看了,主要是鼻血,此外表皮也被打破,可說內外出血,應該是被魏廿皋揚手打的,自有隊醫處理,並不是什麼大事。至於羞辱,比賽打到這個份上,場上的程序不就是一直赤裸裸的羞辱麼? 彼此之間其實也沒什麼深情厚誼,也就不愛去演噓寒問暖的戲碼。至於魏廿皋這種夾帶,佔著鼓勵進攻的大義也是不會吹的,而真正讓事態嚴重的是這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局面,和雪上加霜的比分,以及無法逃避的輸球會引發的後果。 這個時候,不能自己騙自己了,是應該好好想想,比賽結束到底會怎樣,自己倒是一了百了,可這些到場的觀眾呢?所有在沙雅生存的人們呢?他們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魏廿皋此時停止賣萌,眼中的陰狠一覽無遺,衝替補席一聲叫:“垚哥!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