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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詞驚悚,本意是震懾他們,卻不知道黃家三代爺們兒聽了「死」字都十分不悅。
黃深易率先表態:「爸,我信玫瑰,讓她試試吧。」
他們其實都知道,這家醫院的股份孟家佔了大頭,院裡的醫生水平算得上國內外頂尖級別。現在他們連病因都查不出來,就算請了專家外援,希望也不大。
老爺子幾乎沒怎麼考慮便應允了。
黃彥道:「我讓人去買符紙和毛筆?」
井玫瑰搖頭,從衣兜裡摸出一沓小小的黃色三角形物品:「我之前畫了不少驅邪符和平安符,都還能用。」
拿出其中一個,對黃彥道:「大哥去倒杯水來。」
黃彥依言倒了水回來。
井玫瑰接過半滿的一次性紙杯,將三角形符紙直接扔進杯子裡。
不等黃家人驚訝,無聲默唸法訣,杯底的符紙很快在水中燃燒起來,幾秒鐘後火光又消失了。
黃老爺子忍不住上前一看,發現水杯裡乾乾淨淨,竟然看不見半點符紙燃燒過的灰燼。
「玫瑰,怎麼不見了?灰都沒有。」
井玫瑰將清水遞給黃深易:「本來就沒有灰,爸,你把這水餵給媽喝完。」
黃深易連忙小心翼翼接過。
這次比上次他們見的更神奇,黃彥大感興趣:「玫瑰,為什麼符燒完會沒有灰燼?」
井玫瑰:「我在符上畫了東西。」
黃彥見她有所保留,識趣地沒有繼續追問。
黃菲菲也親眼看見了井玫瑰露的這一手,眼裡的震驚拼命想藏都藏不住。
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會道法?
要是那符紙燒的水有用,那宋雨豈不是很快就會醒了?
「你媽還要多久才能醒?」黃深易給妻子餵完了水。
井玫瑰又探了探宋雨的脈搏:「外邪入侵,要睡一覺才能好,大約一個小時後醒來。」
得到她篤定的回答,一家人的心情稍安,又記起他們家還有一個病人。
「玫瑰,你看看你弟弟是不是也中邪了?」
井玫瑰搖頭:「不是,小遲面色紅潤,媽的臉色發灰,他們兩個情況不一樣。」
老爺子奇道:「你說你媽臉色發灰,我怎麼看不出來?兒子,你看出來了嗎?」
黃深易搖頭:「看不出。」
「黃彥和菲菲呢?」
兩個人也說看不見。
井玫瑰笑了笑:「現在她的臉色已經慢慢轉為正常了,身體很快就會恢復健康。」
黃菲菲聽到後,神色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她又鎮定下來,不停告訴自己,沒有人知道,不會有人知道。
就算井玫瑰能治好宋雨,黃遲也不可能被救回來,那可是她從星姨老家帶回來的……
當天晚上,宋雨趕在專家會診之前醒了過來。
接著是專家面對面會診,如同黃家預料的那樣,果然沒有在宋雨身上診出個一二三。
黃遲的病同樣,醫院沒有得到任何進展。
第二天孟家來人了。
孟老爺子和孫子孟麒麟一起來醫院探病。
黃老爺子握著孟老的手道:「孟老哥,怎麼把您也驚動了?」
孟老握了握他的手,才重新拄回柺杖:「事情我都聽院長說了。」
他看看左右,黃老爺子會意,讓傭人和小輩都下去,想了想,又留住井玫瑰:「玫瑰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等著。」
孟老老眼中滑過意味深長:「你這孫女不錯,像你年輕時候。」
黃老爺子笑道:「老哥說笑了,不過這孩子的確比她爸有出息,這醫院沒看出來我兒媳婦得了什麼病,她倒是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