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生心酸地抽紅了鼻頭。“我也不能喜歡你。”
“誰說的。”沒人能阻止他要她的決心。
“大家都這麼說。”沒人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他有點哭笑不得。“好,從現在起我什麼也不說,你就當我是個不太熟的朋友。”
以退為進。
“不太熟的朋友?”好奇怪喔!她為什麼會覺得心口悶悶的?
“對,不熟。”只要她不哭,他什麼都依她。
美人多嬌,叫天下英雄盡折腰,他沒自己想像中的果決,敗在她如珠的淚滴下。
“怎樣叫不熟?”她一點也不想把他當陌生人看待。
“你好,言小姐,我姓韓,韓觀惡,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可以做個無所不談的好朋友嗎?”
“嘎?!”
望著他伸出的右手,謝晚娘頓時僵化成木人,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這叫做朋友?
為什麼她有種被騙的感覺,而且越來越困惑,好像走入一座沒有出口的迷宮,四處碰壁毫無離開的機會,唯一的出處是她進來的那一條路。
可是多轉幾個彎,她也迷失了方向,分不清東南西北,盲目的往前走,以為下一個彎口便是希望,讓她不再重走冤枉路。
星兒也說她被男人騙了,哪有朋友包吃包玩還買一堆東西送她,擔心她身處危地硬要她搬家,讓她不得不告別住了三個月的破舊屋子。
說實在的,她還滿懷念一板一釘釘成的木板床,雖然簡陋但是她第一次親手做的東西,感覺還挺有成就感的。
“我有……問題……”謝晚娘儘量要自己忽略手中傳來的溫度,他的大掌緊握著她的,在這熙來攘住的大街,引起不少人側目。
“嗯?”韓觀惡聞聲微轉過頭看著她,眉頭一挑等著她發問。
“朋友……有這樣的嗎?”
她空著的另一隻手指著兩人緊纏的兩隻手。
“喔,有呀,你沒聽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我們當朋友是一輩子的事,當然要友愛到老,這是友情的表現。”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是嗎?那麼大樹下,和風徐徐,她整個嬌小的身軀讓他擁在寬厚的懷中懶懶的看著書報,這叫做朋友嗎?
“所謂‘恫瘝在抱',關懷群眾的疾苦能感同身受,就像我們這樣。”
是嗎?這句成語是這樣用的嗎?那她是“恫瘝”嘍?意思是病痛。
氣悶的謝晚娘鼓著紅潤的雙頰,半推半就地窩回他懷裡,沒多久後昏沉沉的打起瞌睡,小小的頭顱蹭了蹭他,找個舒服的位置熟睡了,口水流了他滿衣襟也不知。
牽來牽去、抱來抱去這些都算了,當她想太多,但是當她醒來發現自己和他嘴對嘴,他的舌頭霸道的侵略她的“領土”,把她吻得暈頭轉向的又要怎麼說?
“國際禮儀。”
簡簡單單、俐俐落落地丟下這四個字解釋,她楞在當場一張嘴半開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不愧是當外交官的料,口才一流,指皂為白的本事高強。
“我不想跟你當朋友啦!”
自覺吃了悶虧的謝晚娘在忍耐三天後,終於發作,她站在上海城隍廟前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拗著,腳像發了根,杵在原地說什麼也不走。
韓觀惡的反應只是寵溺地捏捏她氣唬唬的可愛小紅頰,“那好,入我韓家門,不做我朋友,做我老婆。”
“你要我說幾逼不可能,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及時打住最後幾個字,她硬生生的改口,“……的、的……哎呀,沒關係的人啦,反正你不要再對我摟摟抱抱、想親就親,別人會誤會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見他的手又往自己伸過來,她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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