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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前往餐廳，眼眸半闔。

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那雙藍眸中。

江江真的太喜歡這個管家了，做的小餅乾超級好吃，甚至說話都很是幽默風趣。

布魯斯家的別墅很大很空曠，但是裡面的東西卻被打理地井井有條。

&ldo;您以前是住在哪裡?&rdo;老人替她倒了一杯水。

&ldo;紐約。我在紐約玩了一會兒就到哥譚來了。&rdo;準確來說，勾搭的人是紐約人。

老人的問話很是親切，正背對著她整理著烤箱：&ldo;哥譚有很多地方很有趣，有空的話，您可以叫少爺陪著您去逛逛。&rdo;

美人在椅子上晃著白生生的小腿，小口小口地吃著餅乾，點點頭&ldo;哥譚很好玩，有很多很多很漂亮的寶石，還有蝙蝠俠……&rdo;

&ldo;哦，是的，蝙蝠俠。他幫助哥譚做了很多事情。&rdo;阿福再次在盤子裡放上幾塊餅乾，&ldo;您見過他?&rdo;

跟著進來的男人開門的動作微微一頓。

&ldo;他都不跟我說話。&rdo;江江提到這個就很委屈，將小餅乾放在盤子裡，&ldo;昨天我就遇到他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我說話。&rdo;

&ldo;也沒有幫我要回寶石。&rdo;

&ldo;我都沒有寶石了。&rdo;她的聲音小下去了，&ldo;我收集好久的。&rdo;

&ldo;一下子就沒有了。&rdo;

&ldo;他明明可以幫我的。&rdo;

他立馬就收到了阿福譴責的目光。

&ldo;這沒有關係，布魯斯少爺有很多收藏，或許您可以去看看。&rdo;

被管家笑眯眯就賣掉的布魯斯面無表情。

…………

看著美人上樓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布魯斯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一塊餅乾，阿福做的餅乾一向是很好吃，他吃完一塊，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解釋道，&ldo;我帶她回來並不是……&rdo;

&ldo;我知道。&rdo;老人站直了身體，臉上還有著一貫的笑容，笑呵呵地很慈祥，但眼神清明，有一種年老的睿智感：&ldo;但這依舊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rdo;

&ldo;她很危險。&rdo;

&ldo;或許是的。&rdo;阿福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在布魯斯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卻率先開口了，聲音柔和，看著自家少爺的眼神慈愛，&ldo;您也不需要擔心什麼，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還是知道怎麼看人。&rdo;

&ldo;一個性格驕縱些的漂亮女孩，就算永遠住在這裡也是可以的。&rdo;

他又在打趣自家少爺了。

布魯斯的眉宇慢慢鬆了下來，聲音低沉道：&ldo;她只會在這裡待一段時間而已。&rdo;只要找到了抑制這種能力的方法，就可以把她送走了。他的人生已經註定要為哥譚奉獻一生了，他並不覺得需要一個人永遠陪伴在身側。

更何況還是一個惡劣的美人。

阿福笑了笑，頗有些促狹調侃的味道。

&ldo;那可不一定。&rdo;

第23章 老爺

他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高大的蝙蝠影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脫下了裝備，然後開了門。

是富江。

她正抱著一堆東西，癟著嘴看著他，大聲地抗議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