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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綿覷著夾谷琰的神色,故意輕描淡寫地問道,“有什麼她不該說的話嗎?世子不妨舉個例子。”
夾谷琰輕咳一聲,“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隨即轉移話題,“統領有事耽擱在路上,可能要過兩日才會過來,你先安心住。”
纖綿想到了珍兒說的話,抿唇笑,她越笑,夾谷琰越是不自在,而他越是不自在,纖綿就越是想笑。夾谷琰終於受不了纖綿詭異的笑容,找了個由頭快步離開了。
第 069 章 許一生
珍兒之後的幾天天天都會跑來“請教”纖綿,纖綿才知道珍兒有一個陪讀的朋友,似乎是司空月皎的弟弟,叫司空月朗,總是欺負珍兒。珍兒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氣咄咄地跑來讓纖綿幫她出氣。
纖綿想起了平日欺負柳菁菁的方法,便一一告訴珍兒,比如給月朗的飯食中加點料,當然不會是**,就是往茶水中稍稍加一些瀉葉,或是在菜裡面放一些曼陀羅花粉好好讓他在嚴厲的師父面前睡上一覺。在比武之前,用漿糊填滿了他的劍和劍鞘的空隙。
珍兒對纖綿出的各種招都敬佩不已,不過也因為頻繁地犯事被罰去反省室關禁閉了。
剛剛入夜,纖綿隱約感覺到身體內詭異的氣血湧動,所以早早打發了秀屏秀盞,拉好簾子,鑽進被子。但比前一次更加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彷彿有數十條蛇在體內一邊遊走一邊啃咬,心口處的抽痛也越發讓她難以忍受。
嘴裡狠狠咬住手帕,手緊緊抓住了被角,卻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她痛得蜷縮在床角沒法應聲,也沒法去開門。
夾谷琰在門外沉穩而沙啞的聲音鑽入纖綿耳中,“阿?攏??擰m沉齏筧嘶乩戳恕!?p>; 纖綿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了喑啞的**聲,她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咬住了唇角,扶著床邊,慢慢挪下床,一步步蹭向門口,疼痛讓她的意識迷糊一陣清醒一陣,她痛得渾身是汗,而且越發沒有前進的力氣,她強迫自己往前挪,卻只是在地上抽搐一下,聽著外面夾谷琰越發焦急的叫門聲,自己發不出聲音,也動不了身體,那般委屈,那般無助,只有淚水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夾谷琰帶著一個穿紫衣的男子衝了進來。
纖綿痛得淚眼模糊,幾乎看不清眼前夾谷琰的模樣,也說不出自己有多痛,只緊緊攥住了夾谷琰伸過來的手。
一旁的男子開口說了一句話,纖綿的淚水洶湧而出。
男子說道,“丫頭,就算想我,你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啊。”
“師父——救我——”纖綿鬆開夾谷琰,嗚嗚咽咽地說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拽住酒鬼的靴子。
酒鬼拎起癱在地上的纖綿,從懷中拿出一顆藥塞進她的嘴裡,給她灌了幾口酒,“髒死了。這個,嚥下去。”
纖綿被烈酒的辛辣嗆得咳嗽幾聲,隨著咳嗽的減輕,疼痛竟然也漸漸消失了。她抹乾自己額頭的冷汗,偷偷地覷了一眼一旁盯著自己的夾谷琰,不覺有些訕訕,轉而給酒鬼行了大禮,“多謝師父。”
酒鬼敲了敲纖綿的頭,伸手摸了摸纖綿的脈,眉頭緊蹙,“現在謝我還太早。你身上的這個東西我還真是沒什麼辦法。”
夾谷琰來不及問詢兩人的關係,直接抓住更關鍵的問題,“統領,她身上的東西是什麼?”
纖綿想到夾谷琰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臉有些發燙,黑白分明的眼睛咕嚕嚕地打量著穿著紫色菱紋緞,頭上帶著嵌寶紫金冠束髮的酒鬼,故意笑著扯了扯酒鬼的衣服,“師父,你這個懶散樣是怎麼當上統領的?”
酒鬼摸了摸鼻子,再度敲了她一記,“你少來嘲笑我,先管好你自己吧。說說你是怎麼中了這麼厲害的蠱毒的。”
纖綿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