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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下,說:“那你收下沒有?”
我沒好氣地道:“你問這個幹嘛?”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和大哥都已經離婚了,再收他的錢,已名不正言不順,冬兒,你是聰明人,可別接那個錢,萬一讓大嫂知道了,可就難收拾了”
這個還需要他說麼?真是的,“亦海,你打電話來就只是為了這件事?”
“呃,當然不是。我我這裡臨時出了狀況,可能短時間內無法回來。”他的語氣充滿愧疚。
我笑了笑,這個白痴,還大老闆呢,說話一點氣勢也無,吞吞吐吐不說,還底氣不足,真不知他是怎麼駕馭屬下的。
“我知道了,工作要緊,你儘管忙你的,不必管我。”心裡還是感覺熱乎乎的,這個走到哪都要交代行蹤的傢伙,比起他那走到哪從不交代一聲的兄長,確實要好上太多。
成亦海又叮囑我離他哥哥遠一點,對我說他和他大嫂感情很好,堅決不能收他的錢,不然以後會說不清楚的。末了又對我說,若缺錢只管對他說,他會給我。
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白痴,就算真的缺錢也不可能找他要嘛。只是與他維持著床伴的關係,我還不會笨得把床伴當成提款機。
看了報紙,華豐公司的財務經理捲款潛逃,以至於華豐公司損失了好幾百萬,幸好華豐總裁聶辰沒有對手下放權太多,大頭仍是自己把持著,只被捲走了零頭,不至於元氣大傷。
記者採訪了聶辰,他並未因此事傷身,當記者問及他是否因下屬捲款潛逃而焦頭爛額,他回答:“憤怒倒是有的,但還不至於焦頭爛額,也不過幾百萬的貨款而已,這點損失我還承受得起。”
確實,以聶辰公司年營業額以億為單位,這點小錢確實不放在心上。只是替那名捲款潛逃的財務經理不值,你要捲款也不多卷點,為了那麼點錢背上罪名,還真是不值。
但是因為那位財務經理是聶辰任命的,為了這事,聶辰也不好算作公司的損失,聽說自己掏了腰包把漏洞補起。
路媛也看了報紙,說:“貼八百萬的腰包,這聶辰這次肯定元氣大傷了。”
沫沫在一旁哼了哼:“至於麼?人家可是大企業富二代,會缺這麼點錢麼?貼腰包也不過是做給外人看而已。就算他貼腰包對他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路媛則反駁:“應該不可能吧,八百萬元耶,可不是小數目。”
沫沫道:“我說不會就不會。”
“憑什麼那麼篤定?”
“因為,就憑出了這事後,那姓聶的仍是繼續泡妞。”
“最近沒有他的花邊新聞呀?你怎麼知道他在泡妞?”
“我是會計難道還不清楚麼?最近要你外送的花,十束中就有兩束是他訂的。”
路媛恍然大悟,說了聲:“難怪”後,又惡狠狠地瞪著報紙上聶辰的相片,說:“你就花心吧,當心哪一天跌到鐵板,被女人甩,哼。”
沫沫在一旁涼涼地道:“人家有錢,倒貼他的女人何其多,怎麼可能會跌到鐵板?”
路媛滯住,一旁的小齊卻插話:“這能怪誰呢?還不是你們女人把他寵壞了。”
聽了半天的牆角,我終於笑了起來,這小齊,平時不鳴則已,一鳴就是驚人。說出來的話,犀利又辛辣,又一針見血。
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齊的話雖然說中了一半事實,但卻惹惱了兩位女士,只見沫沫和路媛二人合作無間堵住他直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我一邊做著手頭的事,一邊聽他們拌嘴,笑得不可自抑。同時對聶辰的傢伙越發沒好感了,你這個罪人,平白無故的讓咱們店裡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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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討厭姓聶的傢伙,可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