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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十幾年過去了,裴煙按照玄氏的偏好屬性來找,可金屬性和水屬性的家族都沒有玄淮的氣息,現在只剩下燈下黑的百里家。裴煙想著想著好笑起來,多少困難都度過了,難道現在卻沒有勇氣去看百里家嗎?
她伸手一點,火焰落在靈獸牌上嗡嗡作響,裴煙和花醉屏氣凝神的看著,眼看火焰就要熄滅,裴煙的眼神黯淡下來,可下一刻水從靈獸牌中湧出,竟然澆滅了火焰!
找到了!
花醉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面前光影一閃,哪裡還有裴煙的影子。
玄淮在雕像處等了一會,等那陣難言的心痛停止,才繼續向前走,險些撞到面前的女子。他抬頭一看,眼前的女子紅衣烈烈,眼睛像是星星一樣明亮,定定的看著他,忽然流下淚來。
他的心被眼淚打濕了,酸脹的柔軟起來,忍不住放輕聲音問道:「怎麼了,可是撞疼了嗎?」
裴煙一邊哭,一邊還要瞪大了眼睛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跑的雖然快,路上雜七雜八的想了很多:譬如百里時這頭豬,信誓旦旦說玄淮一定不在百里家,否則他一定會知道,他知道個頭;玄淮現在過得是否快樂,是否恢復記憶,是否愛上他人。
巨大的喜悅攫取了她的心,可她卻一步也邁不動,她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幸運,竟能重新得到玄淮,甚至只是看到他,喜悅就層層疊疊開出花來,開的她心花怒放,被重重擔憂壓下的埋怨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在喜悅中探出頭來。
裴煙站在原地不動,她的眼淚流的玄淮心慌,來不及思考在他怎麼會在歉疚的同時生出憐愛之情,已經先上前幾步道:「怎麼了?」
裴煙想起他一句話不說就作死的惡劣行徑,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磨了磨牙,抬頭哀切的抹著眼淚道:「你長得好像我死了的道侶。」
玄淮:「」
他忽視莫名湧上心頭的失落,繼續道:「那你?」
裴煙抹了一把眼淚,鏗鏘有力的道:「死了男人更要奮發圖強,我來上學!」
玄淮:「。」
他伸出一隻手,彬彬有禮的道:「請。」
裴煙趴在桌子上,臺上的師兄正在激情澎湃的講課,她用神識和花醉聊天:「我見到他了,下一個問題,怎樣才能讓他愛上我?」
花醉:「」
花醉:「用不著吧。」
鋼鐵直女花醉撓撓頭:「玄淮愛你愛的神魂顛倒,一句話不說就為你去死,我覺得順其自然,他會再次愛上你的。」
裴煙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短時間內不可能了,我剛跟他說我死了道侶。」
花醉為難的想了想:「你之前和師兄怎麼?」
裴煙回想了之前的情況,大概是一些她為了生存主動對玄淮摟摟抱抱的一些情況,覺得實在不能再來一次,正在焦灼思考的時候,危則的聲音插了進來:「約他出去。」
在裴煙積極想辦法的時候,臺上的師兄講完了課程,並打算開始實習。他環視眾人:「今天還是和從前一樣,大家需要兩人一對結成對子,課後對戰相互練習,從而提高自己的戰鬥水平。自由結合,下次我會考核你們的成果。」
師兄離開以後,教室裡的聲音窸窸窣窣的響起來,幾個女修看著坐在窗邊的玄淮,激動的說著什麼。
其中之一道:」這次玄淮還是自己一個人嗎?他從不練習,但次次都是第一,我覺得他根本不用再上課了啊。「
其中之二道:「是啊,我覺得他比師兄修為還高,他應該也看不上其他想要和他結對的人。可話說回來,要是能跟他對練,實力提升一定很快,要不我再去試試吧。」
其中之三搖搖頭:「你去吧,我不去。玄淮整天沒個笑臉,長相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