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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是花醉尋常的風格。
花醉好像看出了裴煙的疑惑,笑著說:「趁你休息的時候,我去看望祁延師兄。他雖然比你傷重,可根基總是比你強,醒的更早。」
她豪爽的拍了拍裴煙的肩膀:「我說要罩著你,難道只是說說不成?放心,師姐雖然是塊石頭,可也知曉人情世故。」
花醉在窗前兀自微笑,陽光從窗外打進來,正巧照在她臉上,簡直是聖光普照。裴煙感動中還有些不好意思:「師姐,你對我太好了!只是祁延師兄無意傷我,我卻下手太重,等我痊癒,一定要親自登門道歉。「
花醉挑眉:「這樣更好。不過你無須想太多,戰鬥就該竭盡全力,師父也讓大家向你學習呢。」
她關切的看了看裴煙的手臂:「雖說宗門內有療傷藥,可你這次傷筋動骨,總要多休息幾日。」
裴煙心道,那可未必。
她艱難的伸出兩隻被包起來的短手,問道:「玄淮師兄在哪裡?」
花醉:「?」
花醉道:「今日玄淮師兄當值丹樓。「
裴煙走進丹樓時,陽光從雕花鏤空的窗格里透進來,玄淮拿著一本書翻看,空氣中一時只有翻書的沙沙聲。
陽光打在玄淮身側,給他精緻的容貌鍍上一層光暈,美好又安靜。只可惜玄淮立刻發現了裴煙,一雙漂亮冰冷的眼睛看過來,打破了溫柔的假象:「什麼事。」
裴煙雙手無法移動,她努力示意,讓玄淮成功的注意到了她雙臂繃帶上,掛著一個小香囊。
見玄淮疑問的看過來,裴煙擺出她這輩子最誠懇的眼神,用無比真誠的口吻道:「前日比試,多謝師兄相助。我做了一個辟邪符咒送給師兄,還請師兄不要嫌棄。「
大荒修仙者以武力為尊,符咒師皮薄血脆,數量不多,符咒也罕見,更何況是辟邪的。至少玄淮知道能夠辟邪的血脈,也只有那一支而已。
他本想推辭,但陽光下少女眼睛圓圓,看他的眼神亮晶晶,小腦袋上好像有兩隻耳朵在搖,若是拒絕,她的耳朵會耷拉下來,失望又可憐。
玄淮思量半響,伸手拿過香囊,淡淡道:「多謝師妹。」
果然,少女的眼神更亮了,頭上若真的有兩隻耳朵,此時一定豎了起來。裴煙笑的眯眯眼:」不客氣!「
方才裴煙將香囊掛在繃帶上,玄淮要取便會碰到她,正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只要她和玄淮有身體上的接觸,小火苗就會吸收到一種金色的光點,這種光點的存在,可以抵消違背劇情帶來的傷害。
這對於走了三輩子劇情的裴煙來說,無疑是天降大餅。原因是什麼可以慢慢思考,但只要她長久的待在玄淮的身邊,她就可以不走劇情,改變命運。
玄淮,我說你是無限血包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你真的是!
裴煙再接再厲,熱情洋溢的短手拉住玄淮的手,深深的鞠躬:「多謝師兄。」
玄淮看著自己被裴煙緊緊握住的手,挑了挑眉。他不喜與人接觸,可對著這張笑容洋溢的臉,他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半響,他終於忍無可忍的抽出了手,思索片刻,又勉為其難的拍了拍裴煙的頭:「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玄淮踏進空間,轉身離開了。
喻央在雲端等候多時,玄淮一來就大呼小叫:「你竟然讓那個弟子拉你的手,你不是玄淮,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玄淮不理會喻央的玩笑,修長的手在虛空中劃過,逐漸現出一副泛著淡金色的地圖,他淡淡道:「神器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說到正事,喻央臉上調笑的笑容褪去,正經起來:「第一處復甦的神器,」他指向一處廣袤的大海,」正在浣花秘境。「
裴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