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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弟子中走出一人,眼神黏膩的盯在喬鶯鶯的身上,一寸一寸掃過,回頭跟眾人說了些什麼,男弟子們又鬨笑一番,氣的喬鶯鶯雙頰染紅:「笑個屁啊!」
那人道:」你既不讓我們笑,想必覺得裴煙能贏了?「
喬鶯鶯瞄了一眼場上,裴煙和祁延暫時平手,場面膠著。她的心落下三分,肯定道:「那是自然。」
男弟子又笑了:「既然如此,你可敢跟我們打賭?」
喬鶯鶯見不得他猥瑣的笑容,硬聲道:「有什麼不敢!」
「那好。」男弟子笑容裡有說不清的意味,眼神來回在喬鶯鶯身上掃過,看得人心中不適:「要是裴煙輸了,你就穿著裡衣 ,在中山門爬一圈。」
「你!」
修士不比凡人道德規矩森嚴,道袍本就輕巧縹緲,何況正值夏日,裡衣輕薄,這樣走上一圈,和裸奔沒什麼兩樣,何況還要爬行。
喬鶯鶯心知被耍,手中菱刺已出,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男弟子連連擺手,卻依舊是涎皮賴臉:「開個玩笑而已,真是開不起玩笑,太無趣。」
他正色道:「走一圈即可。」在喬鶯鶯手中菱刺落下之前,他又道:「若是裴煙贏了,我們也只著裡衣走一圈。」
隨即道:「你不會是不敢吧?」
在他身後,其餘幾個男弟子鬨然大笑,重複道:「你不會是不敢吧?」
遭到這種激將,喬鶯鶯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她朗聲道:「有什麼不敢?只是一樣,如果裴煙贏了,你們要穿著裡衣,繞著中山門爬三圈。」
見幾名弟子不答話,喬鶯鶯一笑:「你們不會是不敢吧?」
為首弟子被喬鶯鶯挑釁,臉色難看下來:「有什麼不敢?」
當即上前,與喬鶯鶯劃定靈契。在喬鶯鶯的目光注視下,其餘幾名弟子,也依次簽訂靈契。
喬鶯鶯還要還嘴,只聽嘭的一聲,場上一人急退數步,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她猝然轉頭,受傷之人正是裴煙。
男弟子輕浮笑道:「喬鶯鶯,今日之後,我看你有何臉面留在臨天宗。」
他豎起三根手指:「裴煙還有三招就要輸了。」
喬鶯鶯臉色難看,並不回話,只是牢牢注視著場上。
裴煙將火焰蘊在掌心,五指成拳,一拳向祁延打去。祁延輕鬆避過,裴煙的掃堂腿就來到,祁延跳躍避過,裴煙的拳風又至,直逼祁延挺拔的鼻子。
祁延有些詫異的看了裴煙一眼,面上不動神色,裴煙卻看出他認真了些,心中嘿嘿一笑:怎麼說她也是僅次於女主的天才!叫他小瞧自己這個天才!
裴煙的快樂沒有維持多久,祁延略端正了態度開始反擊,她就佔不到什麼便宜了,在祁延凌厲的攻勢下難以招架,被打的四處逃竄。
花醉在一邊比自己捱打還著急,一開始喊道:「打他下盤!打他面門!」後來就變成了:「師兄,點到即止!若有指教下次再說!」
裴煙心口又是一痛,哭笑不得,花醉喊的越是真心,她就遭受更多反噬,更要被祁延吊打。
在花醉又一次急切的話音落下後,裴煙忽然腳步滯澀,而祁延掌風已至。她來不及閃躲,祁延一掌拍在她胸口,裴煙猛地吐出一口血,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眼看她就要飛出界外,一隻手牢牢抓住裴煙,單手將她拉回場內。隨著這隻手與她肌膚相貼,一股清涼的靈流湧進裴煙體內,裴煙識海內的小火苗肉眼可見的恢復,很快支稜了起來。
隨後那隻手離開了,一個冰玉相擊的冰涼聲音道:「沒事吧。」
「沒事。」這把聲線獨特磁性,裴煙不必回頭就知道是誰,正是潛伏在臨天宗把妹的神族男二,玄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