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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兩人橋歸橋路歸路。一個yh不足以讓姜予初原諒他當年的所作所為,更不可能讓姜予初放下心中芥蒂,跟他在一起。
燕珩一直都知道,姜予初這人情感淡薄,比他更甚。
心裡有再多的不甘心,此時也只能咬牙往裡咽。只要姜予初沒把他徹底推開,那就代表還有一點希望。
「知道,我心甘情願幫你,不是為了要用這個條件做交換的,那多卑鄙。」
姜予初冷笑,不置一詞。
前後對峙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燕珩便從被拒之門外變成了登堂入室。
「事情說完就滾,這裡不歡迎你。」燕珩說有關於劉周強的事要說,姜予初才鬆口讓他進來。
之前的門鈴聲中斷過一次,過了一會才又響起。姜予初起初只以為是燕珩按了幾下又停住,倒是沒想過竟是劉周強那邊的人。
轉念想想也是,自己在那種場合公然打劉周強的臉,以他的小人之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今晚若不是燕珩過來,恐怕她明天真的要登上榜一了。
以鍾卉惜對她的憎恨程度,恐怕自己的下場不比她被暴艷|門照好多少。
「你一個人住在這太危險,要麼去住酒店,要麼我留在這。不然我不放心。」燕珩說道。
「沒什麼不放心的,我自己住在這三年,平安無事。」姜予初從茶几下面找出煙,按著打火機點燃。
燕珩看著她,眉頭輕蹙,伸手過來就要拿掉她嘴裡的煙,被姜予初一把甩過去。
「約法三章,第一條,」姜予初兩指夾著香菸,慢慢吐出一圈煙霧,「不要隨便碰我。」
動作太大,姜予初手腕上的銀鏈晃動,猙獰的傷疤印在燕珩眼底。
他神色怔住,良久之後才慢慢想起,他的初初生病了。
喉嚨處像堵著異物,連呼吸都變得艱難。眼底溫熱,終是不忍再看,狼狽地挪開了視線。
嗓音低沉暗啞,儘管他已經儘量隱藏,但聲線中依然帶著不容忽視的顫抖,「初初,不要再傷害自己,她不會想看到你這樣。」
多可笑,以前秦依凝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他避之不提,如今卻只能用她的名字來給予他最愛的人一點點活下去的念頭。
「約法三章第二條,不要管我的事。」姜予初磕了磕煙身,眉眼冷凝,「更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
「初初,我坐在這裡就是要管你的事。」燕珩看著她道。
姜予初抬眼看過去,把煙餵進嘴裡吸了口,慢慢吐出眼圈後才說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別跟我咬文嚼字。」
煙霧瀰漫,兩人的臉被籠罩在緩慢飄散的煙霧中,輪廓朦朧,看不真切。
「今晚去住酒店,」燕珩撐著膝蓋起身,頓了頓又說道,「還是你想我留下?」
話題又繞了回去,姜予初不知道他是聽不懂還是故意的,固執己見的讓人厭煩。
不過想起他來之前的那通門鈴,姜予初還是沒跟自己過不去。
命雖爛但有用,不能真的讓自己折在這。
已近深夜,夜幕漆黑。喧囂的城市終於歸於寧靜,路上也沒幾輛車,一路暢通無阻,沒過多久便到了凱安酒店。
路過噴泉池的時候,姜予初腳步微頓,很快又佯作無事,快步走進酒店。
燕珩自然也看出了她一瞬間的遲疑。
不一樣的地方卻勾起了一段苦澀痛苦的回憶。
以至於燕珩每次見到噴泉池都有種害怕的後遺症。
不知道那根項鍊後來找到沒有,又或許隨著水流被衝到了很遠的地方。
「今晚先住這裡,」燕珩推開總統套房的門,側身讓她進去,「明天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