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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進原點頭：&ldo;我們對員工這事沒什麼約束。想做就來，不做就走人，問題不過一工資，但那也是按時工支付，並非問題。&rdo;

&ldo;噢，&rdo;

&ldo;我很高興，她終於想通，不鑽牛角尖了。這裡確實不該繼續待的，對她來說。&rdo;

第32章 決心 2

窗外太陽的光照射向另一側，何進原望著一會兒，收回視線來方道：&ldo;現在我回答第二個問題。荊妍，我，是高中一個學校的。那時候常和死黨混在一起。也因此，我第一次在那見到她，都快驚呆了。我簡直不相信我的眼睛。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到這裡來。高中時，她是個頗為傲氣的女生，有點叛逆。當然我也叛逆，否則我們不在一起。&rdo;

不想還有這層關係，盧疊陽不禁驚訝了，又似乎想起，一開始荊妍確確實實說過，&ldo;酒店的太子爺也追過我&rdo;這種話。他當時不過以為吹牛話，現在看來，那確是真的。

何進原嘆息著：&ldo;我後來直接去了國外讀大學，和她交集便也淡下來。但初戀這種事，總是印象深的。我開始呢，問她是否缺錢什麼的，她只搖頭，我說我能給她，不過她倒是奇怪，明明缺得很，但那副模樣又好像恨我之入骨，彷彿我的鈔票是茅廁撈出來的，嫌棄得很。&rdo;

盧疊陽一直默不動聲，聽到這裡，方才提神地，微微頃起了上身。

何進原見著了，便又是嘆氣：&ldo;她真是個難搞的女生。當初高中我就覺得不一樣，才受吸引，現在竟一點沒變……不，又或許說是變了的。顯得更加低沉陰鬱吧。&rdo;

他提起了面前的速溶咖啡，放在嘴邊啜了起來。

盧疊陽在意的卻並非這個：&ldo;你說你去了國外讀大學？你們分手的原因是這個？&rdo;

許是不曾想他提這個，何進原沉吟稍許，方才慎重說：&ldo;我們確實是，在我出國後便不聯絡的。但那之前也發生了件事，我堅持認為她是那件事後開始厭惡起我的。&rdo;

盧疊陽警惕：&ldo;是什麼？&rdo;

他迅速抬頭瞟一眼，又低落眼去，似乎無奈了，便苦笑：&ldo;倒是那之後她家裡出了點事。我當時也比較忙，沒怎麼在意，她來找過我，但是我沒有理睬。大概就是那時起，她便不找我了。後來就自然而然沒音訊了。我大學時倒是打過電話，但她號碼變空號了。一直到去年年初，我們才又見面。&rdo;

那出的事，大約便指荊妍父親出的車禍。盧疊陽暗忖，又聽何進原說：&ldo;她現在對我是相當厭惡啊。找了一次，被她轟走了，也不好意思再找。&rdo;

盧疊陽問道：&ldo;你們這一年便沒見面嗎？&rdo;

何進原點頭，看著盧疊陽忽而笑道：&ldo;你不必這麼警惕。我早就有了女朋友，年初時就和她說了，我要和那女生訂婚。&rdo;

說著，他舉起無名指的戒指摩挲說：&ldo;我們去年七月訂婚了。&rdo;

盧疊陽未吭聲，這人便又有些喟嘆：&ldo;她好久不見，真的是很漂亮。但她就像在摧毀自己一樣地，一直墮落在這個地方。我怎麼勸都不聽。一方面是她生計來源，女生嘛，總想不費勁地賺錢。一方面，她應該就是厭惡著我，故意讓我知道她在這裡，讓我心存愧疚吧。&rdo;

盧疊陽面無表情：&ldo;你那時如果能多關心一下，一切就不同了。&rdo;

正感慨摩挲的何進原聞言錯愕，稍事又調整表情，低笑說沒錯：&ldo;她現在在這裡，總讓我升起一股負罪感。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