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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聲的吶喊著,趕緊的,去恨慕容湛。最好是上去就抽他幾個嘴巴子,然後再踹上幾腳,然後再他的面前痛哭流涕,你這個負心人,你怎麼忍心對我如此,然後再掩面奔出,天涯茫茫,教他一輩子都尋不到你,每日都活在自我的悔恨和愧疚中。
黃神醫平時除了鑽研藥草之外沒別的愛好,就剩看看戲了。而且還特別的愛看才子佳人的戲,還是那種才子和佳人因為一個小誤會而互相生疑,最後咫尺天涯,直到老的白髮蒼蒼時才得知事情真相,然後類執手相看淚眼,感慨這麼多年的時光都浪費在誤會上了的那種狗血戲。
這種虐戲他每次看都會哭的鼻子紅通通的,一邊罵著這戲的編劇死全家,一面下次要有這種戲,又巴巴的跑去看的那種。所以他現在,自然而然的就將這些戲劇場面代替到了慕容湛和顧湄身上。巴不得這兩個人因為誤會而相愛相殺,臨了一隻腳踏進棺材的時候才知道悔恨,可是那時兩個人老的連互訴衷腸的力氣都沒有了啊哈哈。
黃神醫被慕容湛這段時日無形的壓迫給壓迫的都快要變態的心裡瞬間平衡了。
但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的顧湄聽了他這番文縐縐的都快要把他自己給酸死了的話仍然還是那麼的平靜,而且還特淡定的說著:“哦。”
哦?自己費盡心機巴巴的費了這麼多的唾沫,難道就換來她雲淡風輕的一句哦?顧姑娘你這是不對的啊,你怎麼能不按理出牌呢?
黃一付的一對小眼睛都快因為驚詫而全凸了出來。他只是用特不可思議的目光將顧湄望著。
但顧湄其實心裡可惱了。她恨不得現在回去就撓慕容湛一巴掌。叫你丫的騙我,叫你丫的騙我。
騙我也就算了,反正自從遇到他之後就沒被他少騙過,其實說真的,她都快被他騙習慣了。只是,她腦中這時想起的是,慕容湛假裝失憶的這段時日,她那什麼,竟然主動的跑過去跟他同睡一張床了,還主動的對他說著,哥,我要,但那貨還在那裝著清純,說著什麼顧姑娘,請自重之類的。
臉都要丟盡了好嘛。只要一想到那貨看到她的那副樣子,面上裝了一副特淡定的樣子,但搞不好其實心裡已經笑的快要抽筋的樣子她就想殺人的好嘛。
額頭青筋凸起,歡樂的跳個不停。但她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怒氣,特淡定的說著:“我哥他沒失憶也好,省得讓我擔心。那什麼,我就先走了,你接著忙吧。”
然後她轉身就走,徒留在她背後傻眼了的黃一付。
這算是什麼個劇情啊摔。姑娘你倒好歹是給點反應啊,你不能就這麼簡單的丟下一句話然後轉身就走的啊好不好。
黃一付只氣得下巴上的山羊鬍子抖動個不停,感情自己這都是白忙活了,還白高興了半天?
但其實顧湄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的臉上就有反應了。
那是一種氣惱之極,恨不得人擋殺人,佛擋弒佛的那種煞氣。但她也不傻啊,黃一付現在跟她說這些,明擺著就是想跟在後面看好戲。
擦!勞資怎麼惱慕容湛那也是我和他之間的家事,犯得著讓你一個外人在旁邊指手畫腳看的津津有味麼?
顧湄極為暴躁的順著長廊一路急衝,而後她來到了她和慕容湛的房前。
提腳,踹門,然後滿面怒氣的衝了進去,這一切完成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彼時慕容湛還坐在窗前椅子下看著醫書。聽到這聲巨響,他十分不悅的抬起頭,眯起了眼,全身殺意頓起。
是哪個活的不耐煩的人竟然敢用腳踹他的房門?
但一看到踹門的正是顧湄,他周身的殺氣瞬間內斂,墨眸中立即浮上了一層笑意。
其轉換速度之快,絕壁能瞬間包攬影壇所有的影帝之位。
手中醫書放下,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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