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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神父。&rdo;警察說，&ldo;那你們有沒有去清掃過現場？我們發現樓頂上根本連一絲血跡都沒有！&rdo;

&ldo;沒有，我們絕對沒有清掃過現場！&rdo;我直擺手說，&ldo;今天一上午我們所有的學員都在為可怡祈禱，再說從你們來後就一直封鎖了整棟教學樓啊！&rdo;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他們將頭往椅子上一靠，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那個年長的刑警掏出一包煙來，他抽出一根來點上，我看見他抽菸的手在戰抖。那個年輕一點的刑警則手捂著臉一言不發。

他慢慢向我靠近，輕聲在我耳邊說：&ldo;神父，你看這會不會是一起靈異事件？&rdo;

&ldo;什麼？&rdo;我一時不能理解。

&ldo;就是‐‐鬼。&rdo;那個年輕的警察在說最後一個音時，只是做了一個嘴型。他們彷彿、彷彿怕驚擾到那個存在於黑暗之中的生靈似的！

&ldo;不可能！絕不可能！&rdo;我憤然說，&ldo;這裡是神學院！&rdo;

他們走了，此時我呆呆地坐著，回想著過去種種，衛立本第一次來這裡告解時說的幾句話又在我耳邊迴響，&ldo;satan！&rdo;

主啊，拯救你的羔羊吧！

第三十五頁：

兩天前，方波修士一大早來告訴我說衛先行被警察找到了，他被拘留審訊了。

昨天早上，警察又來封鎖了那棟教學樓，直到黃昏時那兩個警察還帶了一個戴墨鏡的老頭進去，我一眼就看出了他就是那個上次來這裡裝神弄鬼的異教徒，叫什麼蒼龍法師！他們居然在裡面擺上香案做起了&ldo;法事&rdo;！

我找到了那個年長的警察，&ldo;警察先生，你們辦案我不能過問，但你們不能找一個騙子進來裝神弄鬼！這裡有我的這麼多的學員，他們會怎麼想？我尊重你們的信仰，雖然這信仰是錯誤的，不過也請你們尊重我們！這裡是基督神學院！&rdo;我真是有點失態，好多年不曾這樣大聲地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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