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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大麻膏嗎?&rdo;

&ldo;對，對。他透過先卡，倒賣大麻膏。我們這裡有那種小偷……&rdo;

姑娘說得又快聲音又低，謝爾蓋全神貫注地聽著，生怕把什麼聽漏了。

他把最主要的東西暗自重複了一遍：&ldo;自己給自己寫信……手槍藏在窗臺下邊……認識阿列克……大麻膏……&rdo;

&ldo;他還從他妹妹的藥店裡搞到了不知什麼毒品。我親耳聽見的。我現在在他家裡連口水都不敢喝。您瞧，多麼陰險狠毒!……哎喲，好冷啊!……&rdo;

她冷得縮了縮肩膀，用花手套搓了搓臉頰，&ldo;您不冷嗎?&rdo;

&ldo;不冷。我想再向您提兩個問題，塔瑪拉。&rdo;

&ldo;請您快點，要不然我的腳可凍得受不了了。&rdo;

她開始在原地輕輕地跺腳。

&ldo;瑪麗娜在哪兒?&rdo;

&ldo;我不知道。她在莫斯科不知出了什麼事。您找她幹什麼?您把彼得&iddot;達尼雷奇抓起來就行了。他……他說不定會把瑪麗娜的情況也告訴您。&rdo;

&ldo;瑪麗娜的情況?……&rdo;謝爾蓋由於出乎意料，甚至有點慌張起來，&ldo;算了。現在，如果需要找您的話，我在哪裡能找到您呢?&rdo;

&ldo;找我?&rdo;她戒備起來，&ldo;我不會把我的地址留下的。您又要開始糾纏了……&rdo;

&ldo;可是，塔瑪拉……&rdo;

&ldo;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了。我為什麼給您打電話?我非常可憐阿列克。這都是彼佳把他害得誤入了歧途。是彼佳!而且他把我也引入了歧途。一切都是因為他，陰險狠毒的傢伙。您把他抓起來吧!&rdo;

&ldo;首先要把情況搞清楚。&rdo;謝爾蓋說著，又提出了一個問題：&ldo;您從哪裡打聽到我的電話的?&rdo;

&ldo;從哪裡?……這對您反正不都一樣嗎?&rdo;

&ldo;塔瑪拉，我們不是在開誠布公地進行談話嗎?如果我提出問題，那就是說需要這樣。您想讓我相信您，可您自己……&rdo;

&ldo;開誠布公?那麼您告訴我，您能把阿列克放出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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