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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早上八點,池說的鬧鐘響了,昨晚吃飯的時候就定下了今天的工作開始的時間,九點之前大家就得在樓下的大堂集合,在此之前一定要吃好飯。
房間裡第一個醒來的是崔蜜,她揉著眼睛的時候,池說才完全睜開了眼睛。
賀臨笛還在睡,她卷著被子,背對著池說,一頭漂亮的頭髮散在枕頭上。
池說看了眼,默默拉開窗簾,拿著衣服先進了浴室。
不論是昨天還是現在,她跟賀臨笛的交流實在是不多,但事實就是這樣,她跟賀臨笛沒有多少的共同話題,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她跟賀臨笛接觸一次,內心的小惡魔就要出現一次。
那些她沒有對除了韓瑜以外的人講的曾經,統統再次揭開了面紗,出現在了池說的腦海里。
雖然是兩個公司的人為了合作而一起出差的,但是工作的時候就還是回到了各自的崗位。
除了賀臨笛,因為她是這夥人裡面唯一的攝影師。
喜雨的人這次主要還是負責拍照和攝影,並不是以直播的形式,只是想要以喜雨的平臺發一段宋欽的影片來賺點點選量,賀臨笛的其他同事都先去了拍攝現場佈置和檢查,但她需要跟池說他們一起去宋欽工作室,因為她要拍照片。
賀臨笛很年輕,也才二十三歲,但在攝影這一塊的她的成績很亮眼。
池說從高中的時候就知道她閒暇時間也有在搞攝影相關的事情,大學以後更加專注了,甚至還獲得了一些在攝影界的主流的獎項,還沒畢業就被喜雨高價聘了進來當一名攝影師。
正所謂「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池說一想到效能很好的單反的價格,就覺得還是賀臨笛適合搞這些一點。
加上賀臨笛,池說他們一行五個人,上了一輛保姆車,池說單獨坐在了副駕駛。
「池說,一會兒我錄音,你在一邊也跟著記下來就行。」小誠發布了任務下來,這趟行程他是他們這裡面的負責人。
池說看著前方,點頭:「好。」
小誠又說:「要是記不下來的話也沒關係,反正我這邊錄著音。」
「誠哥,你對我們怎麼從沒這麼溫柔過。」有個同事調侃道。
小誠瞪眼:「你們一群漢子需要心疼什麼!」
池說假裝沒聽懂他們對話的樣子,她把腦袋側了點,看向了窗外,沒兩秒聽見後面小誠的聲音。
「賀老師,待會兒我們採訪的時候你隨意發揮,反正你怎麼拍都比我們拍得好看。」
「對對對,難得跟賀老師一起共事,不勝榮幸。」
池說:「……」
賀臨笛的聲音響了起來,依舊清亮:「我會盡力的。」
她這次去拍的照片是發給新越的,而不是給喜雨,這次出差兩家公司的「合作」也就體現在了這裡。
京城今天的太陽也很熱情,陽光照在各處,池說卻沒有半點想要誇讚的心思,因為這扇車窗沒有防曬膜,她就算塗了防曬,但依舊覺得難受至極。
她覺得崔蜜說得沒錯,她上輩子可能真的是吸血鬼。
這麼想了一路,時間就過得很快,二十分鐘以後,車子停在了一座寫字樓外。
下了車,池說依著自己的習慣,立馬撐起了遮陽傘。
後面的車門被緩緩拉開,發出了略微沉悶的聲響。
先出來的是她的三個男同事,然後才是穿著高跟鞋的賀臨笛。
賀臨笛手裡拿著相機,她看了眼天空,眼睛虛了虛,顯然是被這陽光給刺激的。
全場就池說一個人撐傘,她抿了抿唇,感受到了小誠他們的讓她「關懷」賀臨笛的視線,還是默默地走到了賀臨笛身邊。
陰影罩了下來,賀臨笛揚了下嘴角,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