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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曾乖就按了暫停,她一臉不可置信:「我日,胡蘿蔔,你這是懲罰我們所有人吧?」
胡卜唱歌非常的有技巧,因為他能完美避開所有正確的音調。
之前就有人傳過,聽池說唱歌是享受,聽胡卜唱歌是折磨。
「等下!」池說望了一圈室內在場的人,心裡默默數了一下,感覺自己還有救,她認真地道,「我怎麼就成最後一個到的了?明明還有賀臨笛沒到。」
「她去廁所了。」
池說「哈?」了一聲,還沒說下一句話,身後的門就已經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正是剛剛他們口中的賀臨笛。
包間不是很大,兩人站著的距離很近,燈光開得有點暗,但不影響什麼,還是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臉上的表情。
賀臨笛看著池說的眼睛,唇角揚著:「這樣,不如我們先去外面吃點甜品?池說在這裡欣賞胡蘿蔔的美妙的歌聲。」
「我看行。」
「走吧走吧。」
池說亮起了自己的手機屏,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時間:「什麼時候改規則了?現在才三點二十八,我沒遲到。」
曾乖輕咳了一聲,在一旁默默舉手:「今天改的,就在確定你是最後一個到的時候。」
「……」
池說徹底失語,她發現了,這就是一場陰謀,這哪兒是上/戰/場,這根本就是把她往槍/口上扔,她被單方面地虐殺。
賀臨笛往前走了幾步,悠悠然地在沙發上坐下了,她稍微抬著頭,看著還站著的池說,說到:「當然,你也有別的選擇。」
池說眉毛挑了一下,以示自己的疑惑,因為他們這群人說認真吧,好像也沒那麼認真,但說不認真吧,有時候又很較勁。
如果真的要讓池說一個人聽胡卜唱歌,池說相信他們也都能做得到自己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吃甜品,更有可能還會講這件事口口相傳,等到去公司的時候好調侃對方。
但是賀臨笛又說有其他的選擇,池說耐心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賀臨笛指了下放在茶几上的飲料,語調輕鬆:「那就是你先喝一瓶雪碧就行,我跟你對喝的話,你喝一瓶,我喝半瓶。」
池說聞言轉身把話筒放到了胡卜手裡:「胡蘿蔔,你唱吧,我聽著。」
「哈哈哈!」
包間裡霎時間響起了幾道爆笑聲,池說在一旁抿著唇面無表情。
曾乖見狀慢慢坐到了她的身邊,用自己的指尖戳了下池說的手臂:「說說,我們開玩笑的,你不用喝那麼多雪碧也不用被關在裡面一個人聽胡卜唱歌。」
池說微微垂著頭,只有側臉可以讓人看見,她沒應聲。
池說很少有這樣的模樣,曾乖有點無措地摸了下自己的腦袋,望向了賀臨笛在的方向。
包間裡的音樂已經重新響起,池說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賀臨笛輕嘆了一口氣,她回應了曾乖的眼神,自己站了起來換了個地方,坐到了池說的旁邊。
池說朝她的地方不動聲色地瞥了眼,繼續演起了自己的戲,甚至還掏出了手機,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開心」。
「你來的時候看見夏周了嗎?」
「怎麼還沒進來。」
賀臨笛沒有上來就談起剛剛的事情,而是問起了別的。
池說輕輕「嗯」了一聲,但她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旁人身上,因為她剛剛給韓瑜發了訊息過去,而對方回復的速度也很快,並且表示等下就過來找她。
但池說回完訊息才想起了一個最關鍵的資訊:韓瑜以前喜歡過賀臨笛。
她倏地轉過了腦袋,但面對著賀臨的臉的時候,她的語氣很平靜:「我出去看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