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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三哥……三哥他是……怎麼死的?”老六的牙關發出咯咯咯的聲響,連三哥都死了,他這個武功最差的還能活命?
老大的眼睛突然瞪得發直,顫抖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摸上老三的脖子。在那條流盡鮮血的傷口中,一片脆嫩的綠葉被他輕輕的抽出。
“摘花弄葉,殺人無形?以氣御物,先天境界!”
說出了這幾句話,更是將自己所有的勇氣,所有的僥倖都隨著字眼吐了出去。寧月的心理暗示是成功的,用刀劃破喉嚨和用樹葉劃破喉嚨的效果天差地別。
這是個有武功的世界,當然有摘花弄葉的絕技。無論在哪一個世界,摘花弄葉也絕對是頂尖高手的專利。寧月的目的就是嚇死這群混蛋,所以在割開老三喉嚨之後往他的傷口裡塞了一片樹葉。
“什麼?大……大哥……你說……你說暗中的那個……那個是先天高手?”身邊的幾個小弟語無倫次的叫了起來。先天高手,那是一座豐碑。江湖中有一句話,先天之下皆螻蟻。只有先天,才能笑傲江湖,只有先天才能主宰別人和自己的命。
“能用一片樹葉割開老三的喉嚨,傷口細若蠶絲這樣的人不是先天高手是什麼?”老大滿臉死灰,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溢位。
“老大,怎麼辦?”
“要麼坐以待斃,要麼……自我了斷!”
老大眼神中寒芒閃爍,而躲在暗處的寧月,卻也急得滿頭大汗。偷襲殺死兩個死囚已經是極限。接下來再也不會有成功偷襲的機會,而拖延他們的下山步伐的辦法卻一籌莫展。
“躲在暗中的卑鄙小人,有種你給老子出來,暗中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當著我的面殺啊?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孫子!”
死寂了半天,老大突然破口大罵,那一臉錚錚鐵骨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英雄豪傑呢。躲著暗處的寧月不屑的癟了癟嘴,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激將法?
對面的老大罵得歡,但他嘴皮子都磨破了四周都是一片死寂。三個死囚緊緊的貼著老大的背後,眼神不住的向四周掃著,生怕黑夜裡突然射來一片樹葉要了他們的命。
寧月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不是被他們罵的,而是他清晰的察覺到對方越來越冷靜。一旦對方不再恐懼,不再緊張,自己就再也無法阻止他們的步伐。
身為一個先天高手,被一隻螻蟻用這麼侮辱性的字眼辱罵,如果不做點什麼那還是先天高手麼?死囚老大是在尋死,更是在賭。而這一點,正好敲在了寧月的軟肋上。
“呵呵呵……罵夠了麼?”寧月眼珠一轉,心升一計之後裝出一個沙啞的嗓音冷笑的問道。
“什……什麼人?”老大剛才裝出的生死無畏錚錚鐵骨瞬間蕩然無存,眼珠亂轉的掃著四周,耳朵不斷的聽周邊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什麼人?從牢裡出來了就忘了我是什麼人?呵呵呵……”那語氣再加上一些模糊的暗示,瞬間讓老大眼睛一亮但又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你?既然是你為什麼要對我出手?既然你要殺我為什麼要救我出來?你到底要做什麼?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我救你出來……當然是要你替我做事……”聲音飄忽不定就像空氣中飄散的幽靈,給在場的四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既要我做事,又要殺我?你到底想怎麼樣?”老大恢復了冷靜,恐懼也漸漸的消散,但不知不覺再一次被寧月帶到了陰溝裡。
“我有殺你麼?我殺的,是幾個原本就該在生死簿上勾掉名字的人。我救你出來是要你替我做事,但我有說讓你再救幾個人出來麼?”
“轟——”彷彿一道響雷炸在老大的腦海,一瞬間,剛才不懂的想不通的瞬間都想通了。從中縣大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