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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緊,一看更是嚇得屁滾尿流,破鐵棍著魔了,儘管還是歪瓜裂棗的樣兒,但卻威風凜凜豎在了半空,周圍寒光呈放射狀,若隱若現,似乎有一雙無形的銳眸正凌厲瞪著敘敘,驀地,地動山搖,和地震的感覺差不多,那上百斤重的水槽頃刻炸成了好幾段。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呀,我方敘敘有眼不識談山得罪了您老人家,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啊!別嚇唬我,嗚嗚,我最怕鬼了,您老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就告訴我吧,我會盡最大努力替你完成,請您老放心的去投胎吧,嗚嗚——”敘敘磕頭如搗蒜。
聞言,劍殺像洩了氣的皮球跌在了地上,它的命好苦,怎麼攤上這麼個主人,嚴重懷疑老叫花子找錯了人,丫的!
奇怪,這明明是個鐵棍,敘敘卻沒來由的感覺到了劍殺此刻的心情,它鬱悶,狂暈,無語,而且還不斷躥著怒火,不好,它要打她!敘敘大驚失色,還未來得及尖叫,就見鐵棍發出暴怒長鳴,飛身竄過來追著她猛打,整個武當山響徹殺豬般的慘叫聲,山石迸裂,天地變色。
……
小霸王們快浮出水面,否則狗腿敘敘要罷演了!!嘎嘎,敘敘居然是劍殺的主人,到底還牽扯了多少秘密,親們勇敢期待吧,精彩呀精彩!
22曖昧的悸動
頭痛的快要爆炸,裡面隱隱一根筋跳動,敘敘艱澀的睜開眼眸,瞅見微步歌正擰乾絲巾,輕柔的擦拭她臉頰。滑滑的手指有意無意擦過她燥熱的肌膚,敘敘不爭氣的臉又開始紅了,腦袋也開始幻想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面。尤其是那張讓人窒息的容顏,毫不明白自己是萬惡的根源,還無辜的湊近她,貼著她害羞的臉觀察。
羞怯歪過頭,敘敘結巴道:“你看看什麼?”再靠近一點點吧,這樣就可以吻上了,不知道微步歌的嘴唇是什麼味道……
“你真是虛弱的不像話,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山滑就將你嚇暈。”涼薄的眸光豔冶無雙,卻明顯寫著無可救藥四個大字。
不是呀,我冤枉,都是那該死的破鐵棍,嗚嗚,中邪了!敘敘有嘴說不清,掙扎著要坐起,才發現兩條膝蓋已經腫的不像樣,估計是逃跑期間跌倒所致。
微步歌見敘敘掙扎的辛苦,便體貼坐於床沿,一隻修長的胳膊攬住敘敘,美麗的手從她腋下穿過,另一隻手則扶住敘敘的軟腰,將她提了起來,直到坐穩。
敘敘被這曖昧的動作嚇得大氣不敢喘,心虛的瞥了瞥微步歌,他的神情很淡定,這對他而言興許再平常不過,完全是出於手足之情吧?可是敘敘還是很受打擊,死微步歌明明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為什麼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七硯遼說對了,她那裡太小!去他的,人家那裡明明尺寸標準!
微步歌緩緩鬆開放在敘敘腋下的手掌,不鹹不淡道:“別亂動,你的膝蓋都腫了,若還想明天隨我練武,就乖乖的。”
“那該怎麼辦?明天能消腫麼?”她才不是關心能不能跟微步歌練武,她最擔心的是明天逃跑時的速度,丫的高林見了她就跟炸毛的野貓似的,不咬死她誓不罷休。
“上藥。”簡單迸出兩個字,微步歌慢條斯理掀開毯子,雙手輕輕握住敘敘的小腿,從上到下摸了一遍,敘敘打個寒噤,她猥瑣的腦袋不禁掠過了從前偷偷在宿舍裡看的那個日本禁片的鏡頭,果真無藥可救。然而微步歌依舊眉峰微蹙,神態自若。
敘敘怔怔瞅著微步歌那十根指尖泛著粉色的蔥指慢條斯理卷著她的褲腿,愈來愈上,愈來愈上,敘敘的心臟也越來越上,直到堵在嗓子眼,微步歌才停手。
只見他眉峰蹙的更緊了,手指捏著大腿內側的力道明顯加重:“根基竟差到這般境地!軟的超出我的想象。陽氣不盛,陰柔侵腑。”
“別別胡說,我是男人!”做賊心虛的敘敘脫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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