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新娘的走馬燈(第2/2 頁)
,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秉持著小命要緊的原則,她還是說了句:“還行,我見得比較多。”
“哦?!”
新娘子眉頭微挑,飄到白輓歌身邊,扶著她的肩膀,眼裡帶著戲謔的笑。
“是麼?”
隨後一躍,牢牢爬在白輓歌的後背,腿死死夾在白輓歌的腰上。
“既然不怕,就揹我一段時間吧,把我送到轎子上。”
白輓歌在她跳上了的瞬間,差點被她壓爬,看似纖細的一個人,揹著她宛如千斤重,泰山壓在身上大概就是她現在的感覺吧。
白輓歌寸步難動,頭上不斷冒出虛汗,就算她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之力,都無法移動一步。
她現在保持直立的姿勢,保證不趴倒在地上,就已經用盡全力了。
她無法承受對方帶來的壓力……
“你……你!”
平時都吃些什麼啊?!
就算很想問,她也沒多少力氣問了,現在全憑一口氣吊著才能撐起,洩了氣,她只能永遠趴在地上,永遠也無法起來。
新娘子在她耳邊嘿嘿笑了幾聲,還不斷吹著耳邊風,怨氣四溢,白輓歌甚至能感受到無端的憤怒與怨恨。
不能被影響!
白輓歌感覺自己的理智只逐漸下降,身邊的小鬼似乎自己動了起來,載歌載舞,在她面前不斷晃過,笑的猙獰又瘋狂。
可再定睛一看,他們沒有絲毫變化,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站在原地,低頭聽候發落。
“你……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揹我一會,就只是這樣,你都不願麼?”
這不是願不願的問題,而是她現在無法抵擋對方帶來的侵蝕,白輓歌只覺得渾身發冷,眼皮沉重。
她甚至眼前已經出現了當時新娘子拜堂的場景,她好像與新娘子感同身受,被眾人推搡裹挾著,拜了堂,嫁給了一個快要死去的病秧子……
身上受到的打,挨的傷,都無比真實……
白輓歌忍受完拜堂,又被綁在婚房,就算掙扎,也無處逃脫……
直到夜深了,新郎被奴僕攙扶著進來,完成了掀蓋頭的儀式,她才看見新郎半邊臉底部已經潰爛。
上面覆著的半張與他膚色不符的臉皮,翹起卷邊,並不服帖。
外面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她只聽到……
“剋夫啊!!!”
白輓歌不知道自己怎麼度過的今晚,只是她第二天被摁在跪在新郎的靈堂前,腦子裡全是路過一個房間,看到一個吊死的女人。
那女人死不瞑目,一直盯著她,令她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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