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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一些很壞很壞的事情。”
方直一聲嘆息。“希望不是。”
三姐安慰道:“也許到時候,我們能夠替你分辨……”話說到一半,突然又停下,她到底還沒有忘記她方才說過什麼。
方直只有嘆息。三姐想了想,目光轉向沈勝衣。“沈公子名動天下,別人就是不相信我這個婦人,也應該相信這位名俠。”
沈勝衣沉吟著道:“眾口爍金,只憑我片面之詞,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方直倏的道:“不管怎樣,事情始終一定有一個水落石出。”
沈勝衣點點頭:“那你要希望在水落石出之前找你算賬的人就是有,也不會大多,你說不服的,我暫時也能夠替你請走了。”
說話間,那張在消蝕的臉已千孔百洞血肉模糊,非獨不像一張人的臉,甚至什麼也不像。三姐無意又看一眼,始終忍不住嘔吐出來,身子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沈勝衣沒有理會,目光落在體胸膛的傷口之上,那之內竟然也有煙冒出來。
“奇怪”沈勝衣的鼻翅一皺雙手霍地暴展,左右又抄住了三姐與方直的臂膀,疾往門外倒退了出去。
那幾個丫環正在門外張頭探腦,冷不防給撞得翻的翻,倒的倒。
“沈兄”方直方待問為什麼,眼前火光一閃,旋即聽到一聲霹靂巨響!
那個方直的死也就在那剎那爆炸開來,血肉橫飛,周圍激射了開去。
方直與那位三姐這時候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驚呼未已,幾片血肉已下,正在三姐面上。
三姐不由自主的伸手往面上一抹,再一看,身子一仰,終於昏迷過去。
沈勝衣及時扶住,花了好幾十斤氣力才不讓三姐倒下來。
方直沒有上前幫忙,他雖然沒有昏倒,兩條腿已抖得好像彈琵琶一樣,旁邊那幾個丫環亦一個個面無人色,膛目結舌。
沈勝衣好容易將三姐在地上放下,探頭看了一眼。
床上只剩秋紅一具體,已不是在方才那位置,沾滿了模糊血肉,也不知是他的還是方直的,而那個方直,已變成了千百片,散落在周圍,亦有黏住在牆壁上。
沈勝衣一陣說不出的不舒服,連他也奇怪自己居然沒有吐出來。
方直已開始吐了,吐出來的都是苦水,一隻手扶著牆壁,總算沒有倒下去。
沈勝衣一搖頭,一長身,探身將那兩扇關起來,然後才松過一口氣,緩緩轉身,目光落在方直面上。“想不到你這位君子的膽子並不比一般人大。”
方直苦著臉:“聽你這樣說,我現在倒是有些希望,自己真的是一個君子。”
“奇怪,有資格做君子的人總是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君子,這大概就是君子之所以為君子的了。”
方直搖頭苦笑,轉問:“你們江湖人通常都是以這種方法毀滅跡?”
沈勝衣笑道:“別的江湖人我可不知,我這個江湖人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毀滅跡的方法。”
“那是說,連聽也沒有聽過?”
沈勝衣頷首:“君子是美譽,被稱為君子的人,可以說是一種很特殊的人,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這位君子的遭遇也是比別人特別得多,所以,連帶我這個江湖朋友也大開眼界。”
方直嘆息道:“想不到這時候沈兄還有心情說笑。”
沈勝衣正色說道:“這是事實。”
方直徵了徵,沈勝衣接道:“你若不是平日的舉止與一般人有異,絕不會有君子的美譽,你若不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君子,這件事相信還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方直一再嘆息:“我平日只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沈勝衣亦自嘆息:“所以我也為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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