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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花錢？」

「沒花，是我用廠子裡剩下的布料做的！」

「你做的！？」

「你做的！？」

李衛紅母子兩個異口同聲地說道。

曹秀芳看著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表情，哭笑不得。

「對啊！」

聽曹秀芳這麼說，李衛紅不由得看向曹秀芳身上穿的衣服，黑褲子，黃色的短些襯衣，都是一些市面上最常見不過的衣服了。

曹秀芳見李衛紅這個樣子看著自己，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我現在這麼胖，穿什麼也不好看，就撿著穿了，等以後瘦下來，再置辦衣服也不遲，要不然就都肥了，我這還有好多衣服穿不了了呢！」

「這就是你這一個多月在服裝廠裡學的手藝？」

「對啊！」

「可真了不得！這要是有了這手藝，一輩子吃飯都不用愁了！」

「嗨，姐，哪裡有這麼誇張！對了姐，我還給你做了一件，要不要現在試試？」

「媽媽，快試一下，可好看了！」虎子小朋友躍躍欲試。

「這，我也有？」

「對啊，來，姐，進來試一下！」

曹秀芳知道李衛紅從農村裡來，又是軍嫂，接受不了太超前的服裝，於是曹秀芳就結合現下時興的樣式稍稍做了一下改動。曹秀芳給李衛紅設計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白色的裙子上面是一些分佈不均衡的藍色交叉線，將裙子分成了大大小小的方格。裙子分為上下兩部分，上半部分是襯衣的樣式，翻領、有釦子，下身是寬鬆的直筒裙，裙擺一直到膝蓋以下。曹秀芳知道這裡的人保守，在加上李衛紅腿比較長，所以她特意把裙子弄得稍微長了一些，只要穿上帶跟兒的鞋，效果就會更好一些。然後中間是用一個白色的腰帶將裙子分為了上下兩部分。李衛紅穿上之後瞬間感覺整個人年輕、有氣質了不少。

「呀！秀芳，這是我嗎？」

李衛紅在鏡子面前左看看又看看，簡直喜歡地不得了。她這輩子就圍著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轉了，有什麼好東西都是先想著他們，她實在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可以穿的這麼漂亮。

「姐，高興傻了吧？不過，姐，其實你挺白的，這件衣服就更襯你了！」

「不不不，這，我還是脫下來吧，這要是穿出去，讓人家看了像什麼？」說著，李衛紅就準備要脫下來。

「哎，姐，別脫啊！你不穿，留著幹什麼？」

「不行，芳子，還是你留著穿吧！這麼好的衣服，我穿浪費了！」

「虎子！」

「媽媽！不許你脫，我從來沒有看過你這麼漂亮！」虎子收到曹秀芳發射過來的訊號，抱著李衛紅的腿撒嬌道。

「這」

「媽媽，穿嘛！爸爸見了也會很高興的，到時候我們一起穿出去，嚇爸爸一大跳！」

「這，不行，咱們倆個這麼出去，豈不是太扎眼了！我還是脫下來吧！」

「別嘛，那就讓秀芳阿姨跟我們一起穿就是了！」

額(⊙o⊙)…，曹秀芳突然明白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曹秀芳看著一大一小看過來的眼神，瞬間感覺壓力山大。不過

「這，姐，不是五不想穿，是我今天就穿了這一身衣服，沒有別的。」

「那」

「噢，姐，你甭想了，我還沒有瘦到能穿得下你的衣服！」曹秀芳開口直接打住了李衛紅的想法，「姐，其實這件衣服也沒有很扎眼吧？這料子都是拿我們倉庫積壓下來的邊角料改的，就是樣子有點兒新而已。」

李衛紅看了看曹秀芳，又看了看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虎子，咬了咬牙，答應道：「行，穿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