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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想要我怎麼說?」
「你怎麼也得說說你跟人家是怎麼認識的,人家又為什麼不喜歡你的吧!?」
「這些重要嗎?」
「嘿!怎麼不重要?你好歹說說大致情況,我好對症下藥,為你出謀劃策吧!」
孫喜登一聽,也是這個理,於是就不情不願地將大體情況跟曹志平說了一下。
「奧,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家的日子過得挺精彩的啊,這不聲不響地媳婦兒都給你找回來了!」
「胡說什麼呢?」
曹志平撇撇嘴,說道:「別告訴我你爹和你娘沒存著這個心思!」
孫喜登聽曹志平這麼說,沒有說話,沉默了。
「不過,要我說,這事兒也不難辦!」
「你有辦法?」孫喜登抬起頭,一臉希望地看著曹志平。
「嘖,至於那麼激動嗎?要我說,直接生米出成熟飯不就行了嗎?」曹志平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孫喜登一聽,被自己的口水嗆得連通紅。
「你,你胡說什麼呢?你別把從外面學的什麼歪門邪道帶回來!」
「那要不你說怎麼辦?」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來問你?不怕告訴你,她躲著我已經好幾天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跟那姑娘攤牌了?」
「沒有,是我娘,她旁敲側擊著問了一下。結果,估計是把她嚇著了。」
「哼,說不定是那個女的故意吊著你呢!這女人都這樣,欲擒故縱!」曹志平說得一臉憤憤。
「不是,你才一個剛十八的毛頭小夥子,比說都小呢,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話?」
「哼,十八怎麼了,我十八大半個中國都走過了,什麼人沒見過!女人,哼!」
孫喜登見曹志平這個樣子,也知道是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建議了,於是喝完杯子裡的最後一口酒,起身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曹志平被早早地熱了起來。趁著太陽還沒有出來,就爬上自己的平房乘一下涼。剛爬上去,遠遠看見一個院子裡有一個小姑娘坐在地上做著什麼奇怪的動作,出於好奇,他就看了起來。
他知道那個院子是村上邊大爺家的院子,別看自己年紀小,但是輩分兒科不小,按理說得叫邊大爺一聲大哥。但是曹志平記得邊大爺家裡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這個院子還是他留著給自己的兒子結婚用的,難道他那死去的兒子真的回來了?還娶上了媳婦兒?還真是怪。
這曹志平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早晨起來在院子裡做瘦身瑜伽的曹秀芳。曹秀芳並沒有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只是在做到一個後仰的動作是,看見遠遠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這可著實把自己下了一大跳。於是曹秀芳趕緊坐起來,檢查自己有沒有走光的地方,待自己檢查沒有問題之後,又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只見那個人不但沒有被抓到的窘迫,反而還饒有興趣地跟自己揚了揚手,打起了招呼。曹秀芳不由得在心裡覺得這個人猖狂得很,當下也顧不上找他算帳,趕緊收拾收拾進了屋。
本來曹秀芳以為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今天還沒有過去,她又見到了這個人。
今天下午,下了班之後,曹秀芳和孫有年父子兩個一起往回走著,剛走到大門口,就見到曹志平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什麼人。曹秀芳下意識地想往別的方向走,誰知孫有年和孫喜登卻徑直朝著他過去了,沒有辦法,曹秀芳只能跟上。
「孫叔,工作辛苦了啊!」
「哼,就你嘴甜,嘴甜還成天見不著人影!」
「對,就是,爹,你不用搭理他!」
曹秀芳見孫有年父子和曹志平這樣一副熟稔的樣子,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