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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想不想跟我合作?他都把你給放棄了,那你何不歸順與我?”易天翔站定在五娘面前,慫恿著她——她畢竟是可用之才,要是能讓她順服與他,結果也不算太壞。
五娘看著眼前的面孔,悲哀而緩慢的搖了頭,這大概也是殿下早就算到的吧——即使她被抓了,也不會順服與他人;即使知道她被背叛,也沒辦法打從心底恨他。
他太清楚她,把她摸得一清二楚,而可悲的是,她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他。
“五娘……沒有接到任何的命令……這次的事是五娘獨斷獨行,與二殿下……沒有任何關係。”閉上眼,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不能承認,一承認就會變成大殿下將來攻擊殿下的理由;她是個失敗的棋子,僅有的功能也只剩下如此。
“嘴還真硬,不知道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刑具硬,來人!上刑。”易天翔冷喝一聲,鞭子毫不留情朝五娘揮去,在她雪白的肌膚爬上好幾條猙獰的紅蛇。
“本宮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意歸順與本宮,替本宮做事?”易天翔揚起手要他們暫停,沉聲又問一次。
五娘蒼白著臉,破碎的衣裳遮不住斑斑血跡,慘白的唇角緩慢揚起一抹輕笑,很慢的搖頭。
真是不識好歹,易天翔手一放下,鞭打再次迴響與室內。“給我狠狠的打,直到她願意招供為止。”
“殿下……已經三天了,她還是一個字都不說。”執鞭的行刑官朝易天翔報告。
這女孩太倔強了,連一聲痛都不喊,到最後連他執鞭的手都會發抖,讓他打不下去;而每次被冷水潑醒時,她只是睜著散渙的眼看著他,似乎被打時是愉悅的!
他知道這女孩期待著死亡,每一分疼痛都把她推得更接近死亡。
“還真是傲骨啊你!”易天翔看著虛弱的五娘,這三天連番不斷的行刑,連大男人都會承受不住,沒想到她竟哼都不哼。
過多的失血讓五孃的神志始終處於昏沉狀態,只有當她被鞭打和冷水滲入傷口的疼痛可以讓她清醒一點;她倒是很歡迎這股痛楚,因為這會讓她不再想起殿下——她可以隱忍所有的痛,但只要一想到那個人,眼淚就像是要奪眶而出。
她的眼眶始終通紅,卻流不出淚來——原來當心傷到了極點,是無淚可流的。
緩緩閤眼,每次一閉眼,就好像有種東西從她的心中緩緩溜走,那些曾經有過的溫柔,那些他曾給予的溫暖,那些教導她如何成為女人的極致歡愉……
不過她的動作卻是徹底激怒了易天翔!“還真是倔,聽說你以前曾扮演過我弟弟的愛妃,還相當擅於跳舞是嗎?本宮很好奇,等你上過刑後還能不能跳舞,恐怕你這輩子就要像攤爛泥般只能在地上爬了。”
易天翔輕輕拍了兩下,外頭僕人扛進一個沉重刑具,上粗下細,剛好與人同高,下頭有著粗麻繩和絞盤,只要轉動絞盤,整套刑具會從下頭硬生生收緊;人若被放進去,腳骨必定粉碎無疑。
“本宮再問你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你是否願意歸順本宮?”
五娘定定的看著刑具,沉靜的眼中沒有害怕。
“難道你還不死心?你還以為你的殿下會來救你嗎?”易天翔被她不溫不火的態度給惹火了,忿忿的問。
五娘聽到這句話,嘴角彎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她從未這麼想過,也絕不敢這麼想,那個人向來最討厭沒用的東西,她不過是個被棄置的棋子,沒有拯救的價值。
她很慢很慢的搖頭,嘴角的笑卻讓易天翔感覺自己似乎被耍弄了。“很好,那你就一輩子當個廢人吧!本宮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將來連爬的機會都沒有!先把她的手筋挑斷,再推進去行刑。”
僕人應聲而動,室內瞬間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