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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才到底在幹什麼, 氣死了氣死了!」
「實名舉報蘇遲和霸總說悄悄話,閉麥不讓我們聽。」
蘇遲再次開啟麥克風, 「嗯, 是有一點熱。」
「剛發現, 霸總的頸枕一直在蘇遲脖子上耶。」
「也許就是給他準備的。」
「磕到了磕到了!」
「接下來表演的節目, 不可以和之前嘉賓的重複。」
剛才幾個人的表演中, 秦霄唱了歌, 碼農講了冷笑話, 健身教練做了伏地挺身, 林西寒表演了手指舞。
蘇遲把冬青樹葉捏在指尖, 「我就用這個吹一首曲子吧。」
「真能吹響嗎?」
「我以為電視上演的都是騙人的。」
「似乎很厲害, 讓我們拭目以待。」
蘇遲再次確認樹葉的薄厚和柔軟程度,捏起它放在嘴邊, 找準合適的位置輕吹, 悠揚的歌聲緩緩而來。
「什麼歌來著?聽著好耳熟。」
「我和我的祖國啊。」
「愛國主義教育來得猝不及防。」
「我剛也找了片樹葉吹,跟放屁一個聲。」
「你快閉嘴, 別放屁了!」
蘇遲結束後,輪到裴洋的表演。
意料之中, 裴洋為大家表演了單口相聲。
「裴洋是德雲社過來的奸細吧。」
「麻省高材生不愛科研愛相聲,笑死。」
蘇遲怎麼都沒想到,裴洋的表演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到了機場才被迫結束。卻因此沒機會看到溫叔叔的表演, 蘇遲難免遺憾。
一行人走進機場大廳,透過安檢拿到登機牌後,蘇遲才知道的目地是鄰國的一個小城。
「節目快樂點在於,不到最後你永遠不知道嘉賓要去哪去幹什麼。」
「斯哈斯哈,我已經開始期待明天了。」
「上期的嘉賓去的是養雞場,這期去哪?」
「哈哈上期真的太雞飛狗跳了。」
辦理好手續登機,蘇遲並沒能和溫晏亭坐在一起。他環顧四周,溫晏亭就坐在他身後的位置。
至於蘇遲的鄰座,是裴洋。
「哎哎老蘇老蘇,你剛才吹樹葉那個能教教我嗎?」裴洋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剛上飛機就喋喋不休。
可奈何蘇遲毫無精神,現在只想睡覺,「沒有樹葉怎麼吹。」
「你那個樹葉呢?」
「扔了。」蘇遲避開裴洋的眼神。
「那種世間僅此一件的珍寶,你竟然不拿來珍藏?」
「沒有,就是很普通的樹葉。」蘇遲說:「等下飛機我再教你吧。」
「哎,也只能這樣了。」
「哈哈裴洋又傻又可愛,我竟然有點喜歡他。」
「裴洋媽媽:孩子沒見過世面,讓大家看笑話了。」
見蘇遲並沒有聊天的興趣,坐最中間的裴洋又開始騷擾另一側的陳老師。
起飛後,蘇遲戴上降噪耳機迅速入睡。
後排的溫晏亭從縫隙間看到偏頭熟睡的蘇遲,他站起身。
「霸總給蘇遲調空調口呢,好甜!」
「哪呢哪呢,我後退一下。」
「草,忘了是直播,後退不了。」
撥上空調風口,見蘇遲的毛毯蓋得嚴實,溫晏亭才放心下來。他低頭,從衣兜裡掏出一片樹葉,輕撫摸上面的脈絡。
這是車到達機場時,蘇遲避開攝像機偷塞進他手心的,上面彷彿還帶著蘇遲的溫度。
到鄰國的航程大約四個小時,蘇遲睡得沉,錯過了午飯時間。
飛機還有半小時降落,蘇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