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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噘嘴像是撒氣的孩子一樣不滿道:「那我怎麼不知道?」
託爾斯泰笑了笑:「我知道太宰君你想從我裡得到更多的資訊卻又不信任我,所以才跟外界聯絡來自己判定資訊真假。」
「不在意嗎?」太宰治頗有些像是惹禍後沒有被責怪的熊孩子不自在極了,臉上寫滿了我已經天沒捱打了,甚至現在積極的把臉湊過去想要看看面前的大家長兇不兇、打人疼不疼。
「大家都不在意,你看泰戈爾他也沒有說你什麼,說句實在話,你的態度大家都能理解。」
「我以為你對於叛徒的態度會很嚴厲。」
「不,我這個組織說明白些大家的權力都是平等的,首領他只是……」託爾斯泰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他只是因為大家都不想當首領,投票被迫上去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想當首領下次投票你也可以拉票上位,宮崎他一定不會在意的。」
如果太宰治真當上了首領,說不定宮崎智守會歡欣鼓舞,立刻把事情全部推給太宰治吧。
「聽上去不錯。」
成功把太宰治的思緒又給帶歪了的醫生深藏功與名:「畢竟組織的包容性很強。」
「確實,連叛徒都能包容得下,我不得不懷疑之前首領就知道了臥底的身份,但是出於某種原因沒動。」
對於太宰治不軟不硬的刺探,託爾斯泰直接打了一個直球:「這個啊,我大部分人其實都知道,只有雨果和泰戈爾這種平常不願意深思的人不清楚吧。」
因為那兩個傢伙表情管理不到位,就沒有給他發劇本。
這下太宰治是真的錯愕了:「你都知道?」
「確實,但是他沒有真正對組織動、違反約定,我也就不能出,所以就算太宰君你現在在資敵,我在沒有公開對決前也不會對你出。」
「公開對決之後呢?」
「大概就是勸退。」
太宰治從桌上拿出了一張白紙,邊說邊寫寫畫畫:「哈?只是勸退?不灌水泥、填東京灣嗎?」
「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強求,除非後續他活躍在前線跟我對峙,否則我不會出發律師函,至於填東京灣什麼的,我只是一個註冊了正經公司的情報組織啊。」
「真是長見識了。」
託爾斯泰接過太宰治的鬼畫符就像是在跟學生上課一般嚴肅:「是吧,當初我加入律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不過太宰君我勸你還是不要試圖想律師函的事情了,我組織有成立專門負責打官司的法務部,業務能力一流,追債能力也不容小覷。」
是那種會拿著音響放g在人門口喊xx倒閉了抱著小姨子就跑的那種追債人。
「如果太宰君你一定要試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法律專業的書籍,畢竟之後沒有律師敢為你辯解,到時候說不定要太宰君你自己上。」
太宰治似是被嚇到了,心有慼慼的說道:「那我還有什麼別的方法選擇嗎?」
「只要你叛逃的時候對組織的貢獻大於損耗,我也不會發律師函。」
「提問,接下來有什麼事情嗎?」
「去迎接即將到橫濱來的白銀之王,尼采人不見了我必須先給個答覆。」
「那一起嘍。」
那張畫著亂八糟密碼的紙張被託爾斯泰放在酒精燈上燒毀,兩個人隨意聊著,在紙張焚燒完後一起離開了醫務室……託爾斯泰無聲的問道。
太宰治笑了笑,比劃起來:開著呢。
兩個人當著某人的監聽默契的開始了合作。
「我很好奇那位先生到底有什麼底牌。」
「我也很好奇你有什麼底氣,敢在這麼危險的局面下出門。」